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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準備給予南芷嫣致命一擊。
岑漪輕輕閉了閉那雙略顯疲憊的眼眸,今日重重只讓他覺得頭疼,不願意去想這些繁瑣的事情。
硯安見狀,心中不由生出一絲心疼,感覺不應該提起這件事情。
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而充滿期待。
“妻主,夜色已深,思慮過多難免傷神。若我沒來月事,還能為妻主放鬆一二……”
這話說的極為露骨大膽,讓岑漪揉太陽穴的動作一停。
“明日沒有狩獵的計劃,那妻主可否帶我去四周逛逛?”
硯安說著,那雙在燭光搖曳下更顯水潤的眼眸中,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謹慎與滿溢的討好。
“這些日子,我還從未仔細瞧瞧這草原是什麼樣子。”
“太醫說你要避寒,如今你身體不適,等冬日過了我再帶你來草原。”
岑漪搖搖頭拒絕了,知道硯安是想安慰他,只將硯安抱在懷裡,感受硯安清淺的呼吸聲。
草原的夜晚很靜,尤其是發生了混亂之後,每個世家帳內都安靜的過分。
岑漪淨過面就要上榻休息,正轉身叫硯安上來,卻瞧見硯安滿臉糾結的站在那。
“妻主…男子來月事,是不能和妻主同床的。”
岑漪以為硯安是說不能侍奉,不免吐槽了一句。
“我瞧著像是不顧你身體的妻主?阿安就這麼不放心我。”
硯安臉唰地一紅,只覺得羞赧極了,手接連搖著表示他不是這麼想的,結結巴巴的辯解。
“不是……是男子月事不吉利,若汙了妻主的床榻……”
若是弄髒了妻主的床榻、錦被更是不吉利。
硯安想起那時染了血的錦被,不禁慶妻主沒有怪罪。
若是換成其他人,他恐怕要被抽手心、狠狠責罵。
不吉利?汙了床榻?
岑漪聽過這種說法,說男子體內汙穢,那每月的月事血更是髒汙,聽聞對此在意的世家,男子來月事,不僅不能與妻主同榻,還不能與妻主同桌而食。
岑漪無法理解,男子女子不過有些許的區別,怎麼就男子體內汙穢了?
瞧著硯安身著中衣,正微微顫抖地往僕侍小榻上去,岑漪有些不悅,拽著硯安,也不顧硯安輕微的掙扎,回到榻上,直接將他略微寒涼的身子塞進被窩。
被子裡放了一個湯婆子,硯安還想掙扎,卻被那溫暖軟了腿,一個哆嗦就不想起身了。
“這些鬼說法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了。”
岑漪將湯婆子放在硯安身側暖著,就將硯安抱進懷裡,將鼻子放在硯安的脖頸處,輕輕嗅聞著。
“鬼說法聽著就煩。”
邊說邊扭了硯安的臉頰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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