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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所謂的御前帶刀侍衛相當,都是可以在皇帝跟前佩戴兵器的。
當然,對此時的孫途來說,自然還是那京東路兵馬都監的差遣更要緊了,因為有了這一官職在手,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按照自己的意圖插手山東各州府的廂軍兵事,想法兒將這裡的幾萬兵馬操練成一支可戰之軍。
雖然這期間必然會受到來自各方官員的抵制阻撓,但他相信以自己如今在軍中的威望地位,必然能取得最後的成功。
也正是隨著孫途正式獲取這一差遣,本路各州府的官員便陸續派了人前來恭賀他的新婚之喜。事實上,這都距離他大婚過去了足有半來個月了。
不過無論如何,眾人的態度一出,孫途心裡是越發的有底了,這也讓他的心情大好,覺著很快就是自己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可以說,自打去年平了三山賊寇之後,孫途做什麼都是一帆風順,無論在公在私,都有了長足的進步,現在眼看著都能將山東軍權都逐步收攏到自己掌握中了。唯一有些讓他覺著不舒服的,就是某些官員的陽奉陰違的做法,以及來自黃文炳的勸諫。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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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想要儘快在山東各州府軍中效仿青州推行軍餉軍糧自足的做法,黃文炳卻是一力反對。哪怕到了今日,他還是神色嚴肅地看著孫途,言辭誠懇地道:“都監,此事萬萬不能操之過急啊。你的想法固然是好,也確實能讓山東各路兵馬能夠迅速強大起來,可這卻是虎口奪食,必然會受到所有地方官員的反對。我青州是因為都監你用了雷霆手段一舉除掉了慕容彥超才能成事,可是其他州府的官員可沒有犯錯啊。而且,一旦真惹惱了他們,使他們上表彈劾,都監你的處境也必然危險。畢竟我大宋之前從未有過如都監般的非邊關武官能獨掌一路兵權,恐怕朝廷見疑啊……”
這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可孫途卻聽得眉頭緊皺,面有怒容:“你這番話可大有危言聳聽之嫌啊。朝廷為何肯將如此重任交託於我,還不是因為我為朝廷屢立功勳,天子知道我有為大宋再鑄一支精兵的本事。要是我在得官之後什麼都不做,碌碌無為,才會被人彈劾呢。”
“都監,有些事情實在急不得啊。你這幾年裡鋒芒畢露,早已成朝中許多人眼中釘,他們此時只是尋不到藉口而已,這才沒有對你不利。可一旦真叫他們找到了藉口,比如這次非要從地方官府那裡奪取軍隊控制權,就難免會授人以柄,讓人說你別有居心了。我大宋一向壓制武官,不可能因你而改變的。還望都監能夠三思啊。”黃文炳可算是苦口婆心,把一切利弊都說得清楚了。
奈何最近的一帆風順卻讓孫途有些過於自大和膨脹,對此依然是不屑一顧:“那又如何?我當初來青州時不過區區幾十人,照樣敢和慕容彥超這個本地知府一爭短長,最後更是誅殺他滿門,不照樣沒人敢說一句廢話嗎?朝中那些人也就逞逞口舌之利,我武將只要夠強,就有出頭的機會!”
眼見他如此說來,黃文炳心中更急,卻又不知該如何勸說才好了。他是真怕孫途一意孤行之下,會被某些人抓住把柄,然後走上不歸路啊。畢竟他黃文炳如今早已和孫途繫結到了一起,一旦出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正當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有些緊張的當口,一個親兵突然有些畏縮地出現在了門前,遲疑地稟報道:“稟報都監,有一個從東京來的商人說是您的舊時朋友,這次特來拜見恭賀,不知都監可要一見嗎?”
孫途正頭疼於怎麼應付黃文炳呢,見此正好找了個臺階,便點頭道:“那就請人進來吧。”隨後又看了眼黃文炳,後者心中明白,只能是暗歎一聲,有些訕然地退了下去。
片刻後,三人在幾個軍卒的護送下走到了院子前。孫途一開始還以為真是曾經在東京打過交道的某個商人正巧來此所以見自己呢,倒也沒太當回事。可在看到為首那個花白頭髮,面黑無須的男子時,他還是愣住了,隨即才趕緊起身,迅速迎了出去:“童……您怎麼突然駕臨我青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