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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李琩娶郭四娘,一個邊將的女兒,什麼身份,怎配得上自己的阿兄?
而張二孃就不一樣了,人家能進含元殿,能在裡面聆聽聖人垂詢。
韋妃本就不擅言辭,見咸宜固執,只能無奈起身,眼神幽怨的瞥了李琩一眼後,返回了殿內。
“我覺得不對勁啊,”
榮王李琬笑呵呵湊過來,頗為八卦道:“阿嫂總是觀你這裡,何故?”
李琩一臉無辜道:“阿嫂看誰都是這樣。”
韋妃不擅做作,向來是表裡如一,與她那個城府深沉的哥哥,簡直就不像一個媽生的。
但有一個毛病,韋妃看誰都像是在拋媚眼,這是本性,絕對不是騷。
“她去找咸宜幹什麼?方才咸宜找你又是作何?”
榮王琬說完這句話之後,旋即瀟灑一笑,道:
“不便說,就不必說了,我只是隨口問問。”
前身壽王與榮王琬之間,相處的還是不錯的,主要是對方本性好,沒有壞心眼,當年的三庶人之案,李琬也是唯一一個苦求李隆基收回成命的皇子,要知道他跟三庶人,其實並不熟。
有情有義四個字,在大唐皇室之中,是非常寶貴的一種品質,也很稀缺。
所以李琩還是比較待見這個人的,何況自己做的事也不算什麼秘密,於是坦誠道:
“剛才韋堅和李岫找我,是因為父皇給了我一件差事,在宮內修兩座內庫,他們都是衝著這件事來的。”
“噢......明白了.......”
李琬對於李琩的坦誠並不意外,因為在他的印象裡,十八郎本就是一個實誠人。
被父母寵愛大的,性格當中的陰暗面,肯定不多。
“這些人啊.......”
榮王琬一臉無奈的搖頭道:“也不知當年是誰開的頭,如今這朝堂上,國事不積極,逢迎父皇,是一個比一個心急。”
他對儲位是沒有任何想法的,知道怎麼輪也輪不到自己,早就想開了,現在唯一的不忿,就是沒有自由。
不怕皇子玩物喪志,就怕皇子雄心壯志,他這個樣子,最不容易被人關注到。
李琩憑藉前身的記憶得知,當年的宰相宇文融被鬥倒之後,李隆基對時任宰相裴光庭說過一句話:
“卿等皆言融之惡,朕既貶之矣,今國用不足,將若之何?卿等何以佐朕?”
其實李隆基是在罵當時的官員,解決不了國家的財政問題,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繼任的宰相幾乎清一色都是以搞錢為目的。
他們與李林甫的區別在於,這些人是想著檢括逃戶、索閱田畝、改革稅法來為國家提升收入,走的是正規路子,但是到了李林甫,性質就變了,聚斂集團開始生根發芽。
楊慎矜從李林甫身上學到了,韋堅也想學,王鉷更是巴不得有機會為聖人斂財。
臨近傍晚的時候,李隆基的精神仍舊非常充沛,帝座遷出殿外,與群臣一起欣賞立部伎歌舞。
白天太陽太曬,就算有華蓋遮擋,也不得勁,眼下夕陽西下,清風徐徐,正是時候。
李琩他們也得挪屁股,將座位移至廣場,給聖人騰開地方。
這下子,王鉷有機會湊過來了。
“能得壽王青睞,下臣榮幸之至,”
首先是一句感謝的話,往常時候,王鉷並不將李琩放在眼裡,但眼下不是需要倚仗人家嗎?
李琩微微一笑,示意李琦幫他遮擋一下,好讓王鉷能離得更近一些。
“多餘的話,我不講,希望我們這次能夠通力合作,為聖人分憂,我對你並無所求,無需多慮。”
他還是決定選擇王鉷,畢竟歷史上這兩座大庫就是人家修的,這次還交給他,應該不會出問題。
落後李琩半個身位,跪坐在一旁的王鉷聞言點頭道:
“壽王快人快語,臣並非背恩忘義之人,這份人情,它日必有回報。”
李琩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
“不必,我只問伱,為聖人營造內庫,該怎麼建?”
“請壽王指點,”
怎麼建,王鉷能不知道嗎?全天下最好的工匠,都在長安,我管著戶口隨時能找到,你作為主持,將作寺的工匠也是隨便抽調,修建一事,根本就不憂心。
“大!”
李琩道:“能建多大,建多大。”
“金玉之言!”王鉷一臉震驚的點了點頭,表情就好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