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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就等到,等不到就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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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場子?”逛了一圈東市的張二孃登上咸宜公主的馬車,在車廂內擦著汗問道。
咸宜點了點頭:
“有的,此人名叫杜蘇,那晚宮宴上,第三場、第六場贏了神雞童的雄雞,便是出自此人馴養,今晚他在曲江池也有鬥場,聽說手裡有幾隻馴養成了的鬥雞要出賣,我們瞧瞧去。”
張二孃的本名,叫做張盈盈,極為好賭,咸宜已經是一個大賭徒了,在她面前仍是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天性好賭,又怎會去大膽搏一搏太子妾呢?
李琩奏請給聖人修建兩座新庫的名字裡,有個盈字,放在以往,張二孃不會亂想,但如今自以為李琩對她有意,自然會浮想聯翩。
就好比有些同志,在路上走著走著,被一個大美女看了一眼,就會天真的覺得,美女覺得你帥才看你。
其實是伱站在了人家的視線當中了。
“好!若是品質真能讓人滿意,當購他幾隻,充實家中雞欄,”
張二孃挑了挑眉,道:“就是這午時的日頭太盛了,到了曲江,應先歇息一下。”
“那是自然,”咸宜公主笑道:“我在那裡有別館,住我那吧。”
“好.......”張二孃抿嘴笑了笑,開始閉目養神。
她們家也是高門出身,南陽張氏,祖母竇氏更是牛逼,祖上跟隋文帝楊堅,唐高祖李淵都是親戚,還是李隆基的親姨媽。
他的父親張去逸,就是靠著母親竇氏的福廕活呢,所以她很清楚,等到聖人崩了,這福廕就沒了。
抵達曲江池之後,咸宜便安排張二孃住進了自己的別館,然後派人通知自己的阿兄。
“別啊,你想幹什麼?”
李琩來了之後,徑直登上張二孃午睡的臥房臺階,被咸宜硬拉著退了回來:
“人家還未出閣,你別亂來啊。”
李琩的舉動,屬實將她嚇了一跳,別看咸宜膽子已經很大了,但是壞人家名節的事情,她不敢做。
“我只是找她談些事情,”李琩安慰妹妹道。
咸宜不肯妥協:“有什麼事情不能當著我的面說?我先進去將她喚醒,讓你進來,你再進來。”
“不必,我要跟她說的事情,現在還真不能跟你說,”
李琩皺眉看向妹妹抓著自己的手臂,道:
“撒手!”
咸宜猶豫了一下,還是鬆手了,她信得過自己的阿兄,知道李琩是個正人君子,應該是不會亂來的。
如今的李琩是君子嗎?一半君子吧,真正的君子都在秘書省與弘文館呢。
悄悄的推門進去,李琩又輕輕的將屋門關上,他已經儘量不搞出聲音,但張二孃睡得很輕,還是發覺了,
“誰!”
隔著床幃,帳內的張二孃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當她掀開幃布的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伸了進來,掐在她的脖頸上,將她摁回了床榻。
“你確實是一個聰明人,”
李琩見到對方慌亂的神態很快消失,不由的歎服道:“我以為你會喊叫的。”
張二孃被李琩壓在身下,初時的慌張剎那即逝,轉而是滿臉的憤怒:
“我若叫喊出聲,豈不是遂了壽王的心意?”
李琩笑了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控制對方了,人家壓根就沒有反抗,於是他鬆手起身。
張二孃也整理了一下衣衫,坐起榻上,道:
“你這麼做,會害了咸宜的,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利用,壽王並不像平常示人的......那般君子啊。”
她能猜到,咸宜沒有這種心思,必然是被壽王指使的。
李琩笑道:“你會說出去嗎?不會說出去,怎麼會害了咸宜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出去?”張二孃冷笑道。
李琩微笑著坐下,道:“如果太子知道,你今天與我獨處一室,你的美夢恐怕就要落空了。”
張二孃笑了笑,不以為意道:
“那麼壽王屆時,會承受聖人與太子的怒火,不知您現在的身份,還擔得住嗎?”
李琩眉角一挑:“要不我們試一試,我也喜歡押寶,玩的也夠大,今日既然遇上知音,我們不妨各自賭一把?”
“你不敢,你沒有那個膽子,”
張二孃冷笑道:“世人皆知,十王宅最沒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