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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兒子愈發順眼了,只見他轉頭看向高力士,笑道:
“就按照十八郎的意思,讓中書省擬旨吧。”
高力士雙手交疊在小腹,點頭笑道:
“老奴待會就辦。”
鬥吧鬥吧,東宮那麼多幹練之臣,結果被人家一個人,接連擺了兩道,偏偏兩次還都是東宮主動挑事,你說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高力士也是一臉無奈。
李隆基心滿意足的起身,只覺此行不虛,來了一趟,借李琩的手將蕭嵩一腳踹了。
有意思......如今看起來,你比李林甫還有用啊,他鬧了半天,只搞定一個齊浣,還不如你呢。
至於對蕭嵩的安排,詔書上會寫的明明白白,隋王檢舉你臣職不明,屢屢犯禁,查實無誤,罷了你的太子太師,去河南吧。
“要睡覺,找個堂屋睡去,這是睡覺的地方嗎?也不怕溼邪浸身?”李隆基笑呵呵的離開衙署,李琩屁顛屁顛的在後面跟著。
不大的院子裡,眼下張良娣跪在這裡,面朝院門方向。
見到聖人出來,她才趕忙挪動膝蓋,朝著李隆基跪倒。
李隆基見狀,眉頭一皺,給高力士使了一個眼色,後者趕忙上前詢問:
“貴人這是做什麼?”
張良娣頓時哭訴道:
“太子令妾身自罪,不得回少陽院。”
高力士無奈起身,看向李隆基,等人家拿主意。
“朕知你無罪......”李隆基先是來了這麼一句,張良娣內心頓時升起希望,結果李隆基的下半句,直接如同一盆涼水,潑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太子妾,太子的家事,朕就不管了,”
說罷,在陳玄禮一眾禁衛的護送下,李隆基就此離開。
“臣恭送聖人!”李琩俯身行禮。
半晌後,直到李隆基的龍輦消失在宮道盡頭,李琩這才返回院子,準備等一會再下班。
畢竟眼下還不是下班的點,李隆基剛走,還不知道會去哪,萬一自己現在開溜,在其它地方撞上了,多難看。
“你害死我了,”張良娣面如死灰,就這麼目光呆滯的盯著地面,口中喃喃道。
李琩沒打算搭話,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非常難纏,如今落到這個下場,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為什麼要看上我呢?”張良娣痴呆道。
本來已經登上臺階的李琩,聞言轉身道:
“你可別亂說,我從來沒有看上過你,是咸宜自作主張,我對你並無任何興趣,你身上唯一能滿足我對妻子要求的,只有一點。”
張良娣詫異道:“哪一點?”
“你是個女的,”
李琩話剛說完,只見張良娣猛然起身,狀若瘋癲的朝著他撲了過來。
“要死一起死!”
張良娣雙手抓向李琩,卻被李琩輕巧躲過。
但是她沒有放棄,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了,在少陽院再無立足之地,一切的根由,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她徹底豁出去了,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
李琩不願與一個女人糾纏,又不願意打女人,只能是閃出院子,往外疾步躲閃。
宮道內,共有戍衛禁軍六人,每五十步兩人,相對而立。
他們有著嚴格的紀律,不能左顧右盼,所以李琩這邊的情況,他們看到了,但也只當沒看到。
李琩剛跑出去,只見張二孃拎著裙襬緊追而來,見到一旁的侍衛,立即便上前搶奪對方腰上的橫刀。
這玩意能被她搶走嗎?指定不行,禁衛丟失兵刃是大罪。
只見那名禁衛死死握著刀柄,一動不動,張二孃搶不來,咬牙一跺腳,朝著遠處的李琩道:
“我是不想活了,名聲也不要了,你跑啊,只要你不嫌丟人。”
呵呵......李琩笑了笑,我還怕丟人啊?這宮裡但凡有品級的,哪個臉皮薄?
眼見對方竟然還笑的出來,張盈盈猛一咬牙,拎著裙襬繼續追了過去。
於是這樣的一幕,便在這長安最莊重的地方上演了。
嗣隋王李琩在前面跑,聖人的表侄女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儀態,就這麼拎著裙子在後面追,胸前的雪白一顫一顫的。
先是路過千牛衛,接著殿中省,然後門下省,無數的官吏駐足觀望,他們從來沒有在皇城內見過這種熱鬧。
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