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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誆你做什麼?
公主待產,今日雖預留了座位,然我不願意一個人列席,坐了一會便走了,”張垍笑呵呵道:
“具體緣由,隋王應該是知曉的。”
還能因為什麼?這不就跟後世一樣,媳婦不在,一個人不樂意去老丈人家唄。
去了多尷尬,女婿們之間都會相互比較,沒有媳婦在旁,說話底氣都不足。
別看楊洄兼職沒有張垍多,但他倆的級別是一樣的,而且楊洄出身吊啊,親媽就是公主,親姥爺是中宗皇帝李顯,你能比的過?
兩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別人都會覺得楊洄更牛逼,這就是氣質。
李琩哈哈一笑:“瞭解瞭解,那便提前恭賀駙馬了。”
張垍內心是不怎麼將李琩放在眼裡的,你要是以壽王的身份出來,我怵你,你都隋王了,我怕你幹什麼?
但是呢,他天性就會偽裝,無論何時何地,看起來都像是一個老好人。
口蜜腹劍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也算合適。
“右金吾的事情,你是不打算再管了嗎?”李琩問道。
張垍哈哈一笑:
“有隋王在,哪還需要我呢?再者說,眼下太府寺很忙碌啊,兵部也不是閒差,我兩頭跑已經是忙的暈頭轉向了,確實沒有時間操心右金吾的事情。”
“那你找個機會奏請聖人,卸職吧,”李琩以開玩笑的語氣笑道。
張垍哈哈一笑,也以開玩笑的語氣道:
“沒問題。”
瞧見沒,最怕的就是這類人,他明知道你是以開玩笑的語氣來談嚴肅的事情,但人家只當你是在開玩笑。
一個軍府的副職,人家不會隨隨便便放棄的,除非是形勢所迫,比如李琩放棄朔方節度使。
但是這麼重要的職位,你掛名不幹事,李琩也是很鬱悶,可是眼下正在與太子修復關係,所以張垍還真就不能得罪,因為這小子的媳婦,是太子的同母親妹。
還有一點很關鍵,那就是張垍的親大哥張均,是大理寺卿,嚴武的那樁事情能不能過關,大理寺的態度很重要。
“聽說王忠嗣心心念唸的十萬貫,右相已經調撥了?”李琩問道。
張垍點了點頭:“已經送去朔方了,隋王的訊息挺靈通啊?”
戰事用錢,是戶部撥給兵部,兵部再調撥給戰區,而張垍兼著兵部侍郎,就是管著這件事的,因為兵部尚書牛仙客,大部分時間是在中書門下。
“隴右皇甫惟明的錢呢?”李琩又問。
這下子張垍是真的驚訝了,你連這個都知道?
張垍嘿嘿一笑:“軍機要事,我不便透露啊,隋王想知道,可以去問問其他人,我這邊不能漏洩,我膽子小,你是知道的。”
你是看起來膽子小,李琩微笑點頭:
“是我不該問,你就當我沒問過。”
張垍大方的一揮手:“放心,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說罷,他似乎想到什麼,先是“嘶”了一聲,然後好奇的看向李琩:
“鄧國公怎麼好端端的致仕了?”
李琩看似隨口道:“年紀大了,耳聾眼花的,難當其重,自覺愧對聖人,主動卸任了。”
好傢伙,陰陽我呢是吧?張垍面色不變,微笑道:
“這麼說,右金吾的重擔,眼下全都壓在了隋王一人肩上?”
“可不是嗎?”李琩唉聲嘆氣道:
“這不想著駙馬能多少抽出點時間,回去幫幫我嘛。”
張垍正色道:“你放心,一旦有空,我一定會去幫你。”
得!裝都懶得跟你裝了,你個尸位素餐的王八蛋。
身具高位者,雖然各有其鮮明的性格特徵,但有一點不會變,都不是好對付的。
這時候,一名宦官急匆匆過來,在李琩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李琩面色不改的點了點頭,看向張垍道:
“有些事情,我得離開一下,希望今後能常與駙馬見面。”
“你先忙,”張垍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望著李琩離開的背影,張垍撇了撇嘴,小王八蛋還挺難纏的,以前聽說是一個老實人啊,怎麼如今看起來,跟老實一點都不沾邊呢?
以前是韜光養晦?還是如今強裝深沉?
李琩是被誰叫走的呢?答案是基哥。
花萼相輝樓,一層,李琩、嚴挺之,嚴武,眼下就等在這裡,等到拔燈結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