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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不僅僅是侯莫陳超的女兒,還是永王妃的親妹妹。
李璘要不是出不了十王宅,肯定是要收拾嚴武的。
李琩無奈的點了點頭:
“還能是誰呢?這是這小子。”
嚴武對於大唐服飾等級制度,是非常瞭解的,眼下偷瞄韋妃一眼後,趕緊就跪下了:
“金吾衛士,拜見太子妃。”
韋妃撇了撇,起身朝李琩道:
“我會幫忙的,只要你開口。”
李琩也跟著起身,道:
“不敢辛勞阿嫂,您別插手,臣弟會處理的。”
嚴挺之之所以大動肝火,可不是在生兒子的氣,雖然他批頭蓋臉罵的是兒子。
但原話卻是:丟人現眼的玩意,不是你乾的,你怕他個求。
也就是這種時候,嚴武才會老老實實挨訓。
他再鎮靜,畢竟才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平時在長安胡作非為也就罷了,牽扯進來高階別官員,他也慌呀,畢竟去年能夠從容過關,皆因高力士在聖人面前說了一句:十五歲的少年,幹不出這種事情。
這句話可謂一錘定音,聖人因而放了他一馬,撤銷了大理寺對他的審查。
但是眼下,嚴挺之心知,聖人萬一需要一件輿論大事,來掩蓋楊玉環的事情,那麼兒子去年那樁案子,很有可能隨著侯莫陳超返京,而重起調查。
太子妃與咸宜已經離開,李琩幾人坐下之後,小聲交談著。
“他多半是跟著田仁琬一塊回來的,”嚴挺之皺眉道。
裴耀卿點了點頭:
“應該是了,田仁琬回京不久,我在右相府見過一面,侯莫陳超起家便是在千牛衛,如今被安排至羽林軍,也不算稀奇,看樣子,他不打算善罷甘休。”
“哼!”嚴挺之冷哼道:
“聖人都已定奪,證明吾兒無罪,他想重查此案,沒那麼容易。”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其萬無一失,哪怕他出事,也不能讓兒子出事,否則九泉之下,沒法跟祖宗交代。
裴耀卿臉色凝重道:
“不要大意,如今他任職羽林,掌天子護衛,是可以經常見到聖人的,聖人念舊重情,如果侯莫陳超苦苦哀求,聖人還真說不定會准許重審此案。”
李琩在一旁默默聽著,暫時沒有插嘴的打算。
因為他從歷史上知道,那件事就是嚴武乾的,但是有一點他搞不清楚,為什麼史書可以證明是嚴武乾的,但嚴武卻一點事都沒有,甚至在歷史上還坐到了劍南節度使的高位。
甚至流傳,嚴武之所以四十歲便英年早逝,是因為他害死的那名少女,幻化成厲鬼索走他的性命。
但是至少眼下,李琩從嚴武的表情上看不出絲毫問題。
這小子心理素質真好,不愧是長安年輕一代的第一狠人。
“我回京之後,尚未見過高將軍,說不得需找個機會見一面,”嚴挺之也被裴耀卿的一番話說服,認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件案子重起。
因為黑白一事,本來就說不清楚,你就算是無辜的,有時候運作不好,也會變成罪人。
是非對錯,一半在自己,一半在別人。
嚴武的事情,已經不僅僅是一樁公案,會直接牽扯到朝廷黨爭,嚴挺之認為自己還沒有見過李林甫,形勢還不明朗。
“今晚燈會過後,嚴公需早早前往平康坊等待,”李琩提醒道:
“大郎一事,不宜在這個時候被搬上臺面,見面之後,你要提一提,請右相給你拿個主意。”
他的意思,是讓嚴挺之務必真心服軟,這個時候如果讓李林甫發覺嚴挺之不夠誠心,嚴武將會凶多吉少。
李林甫在當下的朝堂,影響力是最大的,但又極缺馬仔,而嚴挺之做為張九齡當年的馬仔,無疑是非常優質的。
嚴挺之明白李琩的意思,點頭道:“放心,我有分寸。”
李琩接著又看向嚴武,冷冷道: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不要外出晃悠了,老老實實待在王府,侯莫陳超還沒膽子找我要人。”
這句話讓嚴挺之心中大定,等於李琩要出面保人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是聖人的親兒子,聖人可以蹬鼻子上臉羞辱人家,但別人不行
隨著楊玉環的到來,李隆基興致漸高,不停的與楊玉環交頭接耳,討論樂舞戲曲。
事實上,楊玉環對於樂舞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