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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故意添堵呢?”
永王李璘哈哈一笑:
“今天堵成這幅樣子,半晌都挪不動車,你這右金吾是怎麼管的?”
李琩笑道:
“你別管我怎麼管,反正你不能替我管。”
李璘頓時一愣,看向周圍的皇子們,找到盛王李琦所在後,指著道:
“瞧瞧,二十一郎也是乘車來的,你別隻說我啊,怎麼?笑話我未掌職事?”
他這句話完全就是拱火,十王宅那幫人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眼下都擠在一塊,他們看到李琩如今這麼自由,本來就非常不爽。
這下好了,李璘直接挑事了。
“身上擔著父皇給的差事,如此重要的節慶,你卻姍姍來遲,”老大李琮站在車廂外,皺眉道:
“你這差事,有不如無。”
“兄長少說幾句吧,”榮王李琬好心勸說道。
他們之間的聊天,因為隔著都有點遠,所以聲音比較大,周圍全聽到了。
一時間,人們也忘記了堵車,紛紛走出車廂,或是掀開車簾,頗有興致的欣賞著這幫皇子們的內鬥。
李琩可不想成為十王宅的眾矢之的,不患寡而患不均,這些人裡大多都看自己不爽,要是背地裡陰他一下,還真就不好防範。
於是他乾脆不說話了,策馬準備離開。
李璘見狀,驟然喊道:
“李琩!太子在此,為何不來見禮?”
李琩怒而轉身,你這拱火沒完了是吧?
他目光轉移,看向了遠處太子的車隊,按照禮法,見到儲君肯定是要拜見的,眼下就有好多人離開車廂,前往拜見太子。
這是儲君,是副君,他們在太子面前,是臣子。
李琩眼下肯定不願意與太子鬧掰,甚至還要交好,雖然今天他就算對太子不敬,基哥也不在乎。
但是他還指望太子開團呢,我的團長我的團。
於是他只能下馬,步行朝著太子的車駕方向走去。
隔著車廂,李琩揖手道:
“宮外車馬無序,心急維持,以至失禮,臣請太子恕罪。”
這一幕,周邊的人群全都看到了,人人表情不一,只覺見了一場稀罕事。
壽王終究還是向太子低頭了,當年爭奪儲君的兩位皇子,如今已經地位懸殊,寵冠諸子的壽王,也不再是聖人的寵兒。
時過境遷,令人唏噓。
車廂內,太子妃韋氏扯了扯丈夫的衣袖,以眼神示意丈夫早點出面,不要給李琩難堪。
但是李紹無動於衷,他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李琩再也不是他的競爭對手,而是他的階下臣。
你在外面跳的再歡,在孤面前,也得規規矩矩。
韋妃有些著急了,用力的扯了扯丈夫,卻被李紹更加用力的甩開。
他非常滿足於這一刻,雖然韋堅提醒過他,不要招惹李琩,這小子套路太多,防不勝防。
但是真到了眼前這一刻,韋堅的提醒已經被他忘至腦後。
李琩說的很對,他一直都是太子心中的怨念,那道解不開的心結,張良娣那件事,太子壓根就沒放下。
半晌後,太子終於掀簾而出,站在馬車上俯視著李琩,微笑道:
“等待許久,有些倦乏,不知不覺小憩片刻,若非太子妃提醒,孤竟不知十八郎在外。”
李琩也笑道:“臣驚擾了太子,罪過罪過。”
“欸”太子大方一笑,彎腰伸出胳膊,李琩下意識便抬手去扶。
下了馬車後,太子雙手拍在李琩肩膀,笑道:
“十八郎在孤面前,不要稱臣,你永遠都是孤的血脈兄弟。”
車廂內的韋妃聽到這句話,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李琩一臉感動的解釋道:
“弟愚笨,竟不知今日是右金吾戍衛宮門,來的太遲,慌亂之下未能拜見兄長,實在羞愧。”
“胡說!”李璘的聲音傳過來了。
太子下車之後,周邊的官員也都下了車,佇立在自己的馬車旁邊,這也是禮法,女眷就不必了。
走近的李璘挑眉道:
“這麼重要的差事,你說你事先不知情?是不是覺得太子仁厚,很好哄騙啊?”
李紹冷哼一聲,瞪了李璘一眼,道:
“孤信十八郎的,你不要亂放厥詞。”
李琩沒有搭理李璘,而是小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