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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請李隆基改名楊
玉環時用的藉口,就是玉鐲,因為玉鐲是一個圓環嘛,玉鐲等於玉環。
而楊絳給她送進宮裡的舊物當中,唯獨沒有那副玉鐲,詢問之下才知道,被新王妃給送人了。
楊玉環沒心眼,卻也是一個小心眼,當時聽過之後,便一肚子火氣。
你憑什麼將我的嫁妝送人?
這不怪楊玉環動氣,因為大唐風氣就是如此。
《唐律疏議中有明文規定:妻雖亡沒,所有資財及奴婢,妻家並不得追理。
意思是,就算妻子死了,人家的資產只能歸丈夫一個人處理,其他人都沒有權利。
還有分家的時候:妻家所得之財不在分限。
和離的時候:三年衣糧,便獻柔儀,你離婚還得給妻子三年的贍養費。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妻子不點頭,人家的財產誰都不能動,包括丈夫。
因為大唐正好處在鮮卑族與漢族高度融合的鼎盛期,所以鮮卑族的尊女之風,在北方尤為顯著。
郭淑當然記得那副玉鐲,就因為她知道那是楊太真最心愛之物,所以才會送出去,圖個眼不見為淨。
“碎了,打理庫房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娘子若怪就怪我好了,”郭淑淡淡回應道。
楊玉環嘴角一動,冷哼一聲:
“這麼不小心嗎?”
郭淑笑道:“我一向毛躁,當時若知是娘子舊物,自當小心,奈何不知。”
“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楊玉環狠狠的瞪了郭淑一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送給誰了。”
這就是楊玉環沒心眼的最好體現,她這句話不明擺著將楊絳給賣了嗎?但是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只圖一直口快。
“罷了罷了,”以免給妹妹招惹麻煩,楊玉環選擇退一步:
“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府內庫中我的舊物,你不要再碰,我將來會找機會帶走。”
郭淑也是一個硬脾氣,聞言蹙眉道:
“那可不行,從娘子度牒的那一刻開始,這裡就沒有你的舊物了,郎君交由我打點,那麼怎麼處置,就是我的事情。”
楊玉環頓時愣住了,臭丫頭,小小年紀這麼理直氣壯嗎?
“我現在就帶走,看你敢攔嗎?”
說著,楊玉環的小性子也上來了,直接起身,氣呼呼的拎著裙襬就往外走,
“陳大郎呢?陳大郎呢?”
禁衛肯定是不能進入寢院的,守在外邊的陳賓聽到太真的呼喚,趕忙隔著院牆吆喝道:
“卑職在,卑職在。”
說罷,便敲了敲朝陽院的大門,裡面的宮女將院門開啟,只見楊玉環氣呼呼的走了出來:
“府上的內庫在哪?現在就帶我去,再不打點打點,便讓那個狠婦都給我都糟踐了。”
陳賓一愣,看向後面的隋王妃和隋王孺人。
楊絳一臉無奈,郭淑則是安慰的握了握楊絳的手掌,示意對方安心,我並沒有怪你。
畢竟在宮裡回話,楊絳也不敢撒謊,這一點,郭淑是理解的。
“太真娘子,眼下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歇息吧,咱們明日早早就得離開這裡,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陳賓笑呵呵的說道。
楊玉環冷哼一聲,一拂袖子:
“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找。”
說罷,她便怒氣衝衝的四處亂闖。
陳賓也不敢攔啊,我特麼幾個膽子敢攔人家?我爹都不敢。
而此時的嵐方院,李琩就站在門口,與吳懷實對視著。
兩人都是微微一笑,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半晌後,李琩仍舊沒有返回的意思,吳懷實這才提醒道:
“已經子時了,十八郎該休息了。”
李琩笑了笑:“吳將軍稱錯了,我是隋王。”
吳懷實搖了搖頭:“聖人曾言,私下裡,您依舊可稱聖人為父皇,那麼在奴婢心裡,您自然還是十八郎。”
“隨便吳將軍怎麼稱呼吧,”李琩笑道:
“高不危一事,實屬冒昧,還請吳將軍見諒。”
吳懷實微笑擺手:
“十八郎能看上不危,是他時來運轉,奴婢只會為他高興,也敬佩十八郎的眼光,畢竟眼下似乎只有你我,識得不危這塊美玉。”
李琩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朝陽院那邊傳來喧鬧,李琩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