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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疑惑的看向盧奐
,他心裡隱隱有種猜測,盧奐故意轉移話題到惡錢上面,恐怕是有用意的。
結果盧奐接下來這句話,李琩瞬間明白了。
只聽盧奐道:
“良錢是官鑄,鑄成之後,主要做為官員俸祿,及各部、司衙門的開支使用,都知只想賺良錢,只能從貴人們身上賺,尋常平民手裡,恐怕沒有多少。”
李琩理順了,怪不得達奚盈盈在金吾衛有貸款,因為金吾衛的錢,都是朝廷下撥的良錢。
達奚盈盈貸走的十四萬貫良錢,如果能兌換成惡錢,然後流入長安,單是這麼一兌一換,她就已經賺翻了。
良錢的流通是從上往下,惡錢反之,從下往上。
顏令賓笑道:“奴家這裡,從來都是貴客盈門,就如郎君一樣。”
“我可不是什麼貴客,”盧奐笑道:
“飲了酒壺酒,還是都知送的,你在我身上可沒有賺到錢啊。”
顏令賓笑道:“今夜能與二位郎君共飲,其實奴家已經賺到了,賺錢也不是隻貪圖一時,奴家相信,二位郎君今後還會來挹翠樓。”
說罷,顏令賓招了招手,換來一個小廝附耳低語幾句。
不多時,便見那小廝肩上掛著一個裝錢的褡褳回來,放在了李琩面前。
顏令賓笑道:
“外面的金吾衛兄弟,巡夜辛苦,這是奴家的一份孝敬,還請郎君萬勿推辭。”
李琩笑了笑,掀開褡褳一看,大約有二十三貫,中規中矩的一份孝敬,但裡面都是良錢。
只見他拍了拍褡褳,笑道:
“今夜本是我做東,總不能讓我這位朋友欠了你的酒資,這些錢權當是結賬吧。”
顏令賓咪眼一笑,看向盧奐道:
“奴家冒昧,敢問郎君高姓?”
她現在基本摸清楚了李琩的來路,右金吾,紫金魚袋,多半是在金吾衛任職的宗室成員。
但是那位年紀大點的俊逸郎君,其實才是她最好奇的,談吐不凡,氣質脫俗,多半不是一般人。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審美,李琩的氣質容貌,其實比盧奐還要高一籌,但是沒辦法,有些女人他就喜歡中年人士。
盧奐撫須一笑,用方才顏令賓回答過的話,答道:
“不說。”
越是這樣,顏令賓越是好奇,腦中瞬間便有了一個主意,笑道:
“不如這樣,我們玩一個有趣的酒令,郎君可以給我三個提醒,奴家來猜郎君的身份,不能說謊,不能太難,如何?”
李琩立即插嘴道:“那麼都知娘子,也要給我們三個提示,讓我們猜一些事情,如何?”
“一言為定!”顏令賓答應的非常痛快。
她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按理說,她這輩子也算是閱男無數了,但是盧奐身上,有一種她從未品嚐過的味道,以至於已經隱退的她,對盧奐多少有點覬覦了。
其實就是沒吃過細糠,她肯定沒有睡過盧奐這個級別的。
李琩攤手看向盧奐,笑道:“來吧。”
盧奐微笑點頭,看向顏令賓:
“你要怎樣的提示?”
“第一個提示,是家鄉,”顏令賓頗為興奮道:
“郎君請。”
盧奐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後,道:
“時和素秋節,宸豫紫機關,鶴似聞琴至,人疑宴鎬還,曠望臨平野,潺湲俯暝灣,無因酬大德,空此愧崇班。”
李琩和顏令賓同時懵逼,沒聽過這首詩啊?
“太難了,”顏令賓託額苦笑:
“郎君故意為難奴家,詩裡沒有一個字隱含地名。”
盧奐笑道:
“我這首詩,可以將你需要的三個提醒都回答了,如果你猜不到,便該換我問了。”
“郎君有耍賴之嫌,你都不知道我另外兩個問題要問什麼,”顏令賓如小女人般嘟嘴嬌哼一聲,嘴角翹起:
“不過也算奴家輸了,郎君請問吧。”
盧奐看向李琩:“你來問吧。”
李琩點了點頭,道:
“都知認識達奚盈盈嗎?”
這下輪到盧奐和顏令賓懵逼了,前者是覺得李琩過於直接,後者則是一臉震驚。
李琩見狀,心知問對人了:
“你給個提示,不能說謊,不能太難,我來猜。”
顏令賓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