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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背地裡,沒她這麼明目張膽的。”
李琩點了點頭:“可不是嘛,她一向如此,不守操行。”
韋妮兒瞪了李琩一眼:“我聽說你跟左衛的人在一起,這麼說,你們是湊巧遇到的?”
“你猜對了,”李琩點了點頭。
韋妮兒頓時蹙眉:
“你聽不出來,我是在說反話?如何湊巧,才能湊在一間車廂?她竟然還躺在這裡?”
李琩無言以對。
他的這副表情落在韋妮兒眼中,頓時惹得對方一陣偷笑:
“好了好了,我詐你的,這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我一清二楚,你們倆當年鬧的那件事太大了,今後要避嫌的,我只是沒想到,你們還有來往,這不是太子願意看到的。”
有道理李琩指了指張二孃:
“那你幫個忙,將她送回去吧。”
“我才不管她,她又不是沒帶人?”韋妮又是一陣鄙夷道:
“做女冠也不老實,出門還帶家僕,玉真公主若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清理門戶。”
說著,韋妮兒下車招呼張二孃的婢女,將張二孃抬回她自己的馬車上去,吩咐道:
“酒氣沖天,別將她送回金仙觀,汙了玄元皇帝門庭,回家去吧。”
目送張二孃的車隊走遠,韋妮兒這才重新返回李琩的馬車,朝外面的李晟吩咐道:
“去南曲。”
李琩頓時愣道:“你不怕宵禁?”
韋妮兒反愣道:“我跟著右金吾大將軍,還怕宵禁?”
這倒也是啊李琩又問:
“你都快嫁人了,不老老實實待家裡,韋昭訓會允許你亂出門?”
韋妮兒笑道:“我又沒去找漢子,找的是自己的男人,他管我?”
這丫頭李琩頗有些無奈。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那個韋寡悔也太能喝了,自己陪了不少,說實話,他現在只想回去睡覺。
一旦去了南曲,不用說,今晚回不了家了,因為時辰不早了。
韋妮兒找了李琩一天,好不容碰到,捨不得就這麼分開,所以才想著去南曲,兩人多少可以有些獨處的時光。
她坐在車廂內,一直盼著李琩能探過手來,摸摸她的小手,或者身體的任何一處地方。
可惜,盼了一路,對方都沒有動靜。
憂喜參半吧,憂的是自己未來的丈夫太不主動了,喜的是,丈夫確實是正人君子。
他們可不是去找達奚盈盈,韋妮兒才不會讓今晚的時光,有別的女人摻和進來。
挹翠樓就是她們家的產業,那還不是隨便住嗎?
直接找了處幽靜的院子,韋妮兒開始親自泡醒酒茶,邊忙活邊道:
“我這裡有一個訊息,如果告訴王元寶,可能對他有極大的好處,但是我不說,我只告訴你,由你來說,讓他欠你一個人情。”
李琩享受著院中的清涼,只覺酒醒了不少,聞言詫異道:
“什麼訊息?”
韋妮兒端來茶水,在李琩對面坐下,道:
“義父告訴我,楊玉環對嶺南的荔枝特別感興趣,聖人有意專門開闢一條驛路,從嶺南往長安送荔枝,你說這差事王元寶要是攬下了,是不是好處極大呢?”
“義父?”李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生疏的稱呼。
韋妮兒笑著提醒道:“高將軍啊。”
李琩低頭笑道:
“我差點忘了。”
說著,他抿了一口茶水,道:
“嶺南至長安,數千裡之遙,荔枝送來想要不壞,談何容易,王元寶也不是神仙,恐有心無力。”
歷史上很多詩詞記載,楊玉環吃的荔枝是從嶺南送來的,但很顯然,這有些不切實際。
廣東送陝西,別說是馬,就是車,沒有高速公路的情況下,也夠嗆能保證其品質。
所以李琩還是比較認可另外一種說法,荔枝是從重慶涪陵送來的。
《方輿勝覽有記載,從涪陵至達州到漢中西鄉,再進入子午谷後,三日可到長安,香色俱未變。
三日是純屬扯淡,絕對不可能。
郭淑回趟老家華陰縣,都得三天,別說重慶了。
重慶涪陵,眼下就屬於川蜀的巴州、涪州,也是荔枝的主要產地之一。
而涪陵與長安之間的這條驛道,歷史上被稱為荔枝道,那麼多半可以證明,荔枝還就是從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