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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硬漢軍人的形象。
他們家並沒有依附李林甫,但是平日做事只遵循一個原則:謹遵上令。
做好這四個字,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出事。
韋昭訓級別高,自然也沒有好臉色:
“明日祭祖,各宗親所在裡坊,都是我金吾衛嚴加巡查之地,以免舉火不當,你有什麼資格攔阻?”
金吾衛有一個職責,那就是護宅防火,中元節也不是隻有皇帝祭祖,家家都祭祖,所以這幾天,金吾衛身上的責任重大,就是怕誰家祭祖的時候把宅子給燒了,牽連周邊。
長安外來人口特別多,比如像盧奐這類的,祭祖只能在自己家裡,你回不去河北啊,所以每年的中元節,長安城是煙霧繚繞,城內到處充斥著煙熏火燎的味道,總有那麼十幾起火災發生。
那麼貴族區域,肯定就是著重巡查之地,一來,是貴族們條件好,燒的紙錢多,相對容易著火,再者,老百姓的房子燒了也不值錢,貴族的不能燒啊。
來瑱還是攔在坊門口,面無表情道:
“有卑職在,韋將軍大可放心,勝業坊若是走水,您要了我的腦袋,請韋將軍撤回去把,不要為難卑職了。”
“好小子,敢攔我?”韋昭訓終究是地頭蛇,一甩馬鞭拍在馬股,便帶著當先幾騎硬闖進去。
身後步行帶甲的金吾衛,瞬間與攔阻在坊門口的右領軍府撞在了一起,拳打腳踢,場面混亂不堪。
韋昭訓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來這邊就是找茬來的,就是要跟你們幹起來。
他在北側坊門拖著來瑱,裴迪則是另外帶了一百多金吾衛,從西坊門闖了進來。
進來也沒有去寧王宅,否則容易打草驚蛇,他們本來就是要製造與右領軍府的衝突,所以勝業坊眼下,兩座衛府在打群架。
就看誰先動刀了,一旦動刀,局勢就升級了。
楊玉瑤則是大大方方的從南坊門進來,兩輛馬車,六個家僕,直奔寧王宅。
她是李琩安排的後手,眼下誰都知道明天楊玉環會冊封,沒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找楊玉瑤的茬。
“將太子妃交給我,人在哪,速將她請來,”楊玉瑤一見到李璡,直接開門見山道:
“十八郎交代的,快。”
李璡和李瑀真是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這麼大的事情,十八郎敢託付給她?
“什麼太子妃,你在說什麼?”李瑀一臉驚疑道。
人家這是謹慎,你畢竟是個外人,我敢託付你這種事情?
楊玉瑤著急道:“臘月二十七,酉時三刻。”
李瑀一愣,與他哥對視一眼,道:
“我現在就去請太子妃。”
楊玉瑤口中的這個日子,是寧王妃的生日,隋王宅只有李琩知道,女眷的生辰一般是不會隨便告訴別人的,尤其還是養母,這都是媽了。
大唐也是非常注重生日的,但不是每年都過,只有週歲、逢十的整生日或高齡生日才會過。
元妃五十歲生日的時候,李琩還沒娶楊玉環呢,楊玉瑤從哪能知道?
李璡也越來越覺得,李琩的安排看似兇險,實則可行,連他都想不到楊玉瑤會摻和進來,李林甫又怎麼能想到?
就看右領軍衛有沒有膽子搜查人家的馬車了。
好在眼下坊內各處混亂,金吾衛已經進來,拖住了領軍府,正是趁亂離開的好時機。
楊玉瑤在後門處,將韋妃扶上馬車,然後在車廂內隔起一條布簾子,以防車簾掀動之機,外面人看到車內景象。
“太子妃勿驚,一切交給我,”楊玉瑤小聲囑咐一番後,朝車伕道:
“老馬!駕車!”
車伕老馬馬鞭一揚,馬車緩緩開動。
進入巷子的郭子琇,已經將能見到的所有人都驅趕出去,帶著三十名金吾衛前後開路,護送車隊朝著北坊門方向而去。
“金吾衛的一群瘋狗,主子不在,在這亂咬人是吧?”
北門方向,右領軍衛將軍薛兼訓鎮守於此,當他看到街道盡頭一輛馬車緩緩駛來,頓時雙目一眯,朝左右擺手道:
“把那輛車扣下,誰敢攔阻,動手!”
他這個動手,基本就是動刀的意思了。
橫刀一出,事件瞬間升級。
如何善後,不是他們這幫馬前卒考慮的,太子妃這邊是少陽院和韋堅,右領軍衛是李林甫。
廝殺聲瞬間在北門響起,自己人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