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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要廢王皇后,找姜皎商議具體步驟,結果這老小子出去直接就洩漏了訊息,讓人家王皇后的妹夫,嗣滕王李嶠給知道,直接就把姜皎給告了。
李隆基當即大怒,mlgb的,你的嘴巴這麼漏風是吧?妄談休咎,杖六十,流欽州,滾犢子吧你。
但是呢,李琦不能認啊,就算是事實,在他這裡都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侯莫陳這個王八蛋,我早晚收拾他,”李琦咬牙切齒道:
“諸君請暢飲,我有些小事,去去就來。”
說罷,李琦便離開宴廳,從府上小門出,趕往少陽院。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最近正在與太子修復關係,如今這樁醜事一出,恐太子會遷怒阿兄,他得去解釋解釋。
“吾弟勿驚,孤比誰都清楚,十八郎斷然說不出這樣的話,”太子李紹確確實實是這麼想的。
在他看來,這話要真是李琩說的,那你乾脆找把刀,自己抹脖子去死吧。
太子妃韋氏,那就更傾向於李琩了,聞言看向李琦:
“此事我們早已知曉,絕非十八郎的緣故,父皇寵太真過甚,如今竟要改制冊封,這種大事,根本就不是十八郎一句話能決定的,他如今被打發去了終南山,可見是父皇故意為之。”
李琦大為放心,點頭道:
“只要兄嫂不疑,旁人議論,阿兄也不會放在心上,我前幾天還疑惑,找個神像,為什麼會讓我阿兄親去,如今阿嫂此言,無疑令弟茅塞頓開。”
李紹陰沉著臉道:
“因為這件事由十八郎提出來,最是合適,最能堵別人的嘴,偏偏十八郎打死也不會去提,所以父皇破天荒的讓他離京辦差,這前腳才剛走,風聲便出來了,呵呵”
“我和咸宜去勸,楊玉環一旦封妃,我們兄妹最不能接受,”李琦咬牙切齒道。
他是裝出來的,其實李琩已經跟他和咸宜提醒多次,楊玉環將來名分不會低,他們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
咸宜口口聲聲的“賤人”都改了,如今也稱呼太真了。
“很好,吾弟儘管出面,孤這邊也會著手安排,萬不能讓那個女人,竊居妃位,否則便是我等之恥,”李紹臉色鐵青道。
他比李琩反應更大,因為他媽媽,才是個貴嬪。
你沒有追封我媽,卻要封兒媳,我草你祖奶奶的。
等到李琦離開之後,韋妃嘆息道:
“十八郎這些年受的屈辱也太多了,也真是難為他一個人在外硬撐,今後我夫婦二人,要多幫襯點,你恨惠妃,但十八郎並無過錯。”
李紹點了點頭道:
“他是真廢了,怪不得出嗣之後,又是左衛,又是金吾衛,外人看起來好像父皇多麼厚待他,實則是在欲蓋彌彰,兔死狗烹,孤真擔心將來也是他這樣的下場。”
“不會的,”韋妃趕忙道:
“父皇再怎麼壓制東宮,也絕不會動易儲的念頭,大臣們也不會同意的,沒聽說過史書上,哪一朝有兩個太子被廢。”
“呵呵我太瞭解他了,”李紹雙目無神道:
“你還沒聽過史書上哪個皇帝搶兒媳呢,他不照樣幹出來了?一日殺三子,其中一個還是太子,廢皇后,殺惠妃,他都做了。”
韋妃渾身顫抖,瞪大眼睛不能置通道:
“惠妃是是父皇”
李紹嘆息一聲:
“我不敢保證,但我當年曾費工夫暗中調查過此事,所以有此猜測,這些年來更堅定自己猜的沒錯,三庶人的案子他推給了武惠妃,說是惠妃假傳聖旨,召李瑛他們入宮,呵呵聖旨是一個妃子能假傳的?中書省、門下省都要勘核,還要面聖確認之後,旨意才能頒發,惠妃是膽大跋扈,但絕不敢假傳旨意,中書省那幫人也不是吃素的,真假一眼可辨。”
“這這是為什麼?惠妃當年可是後宮獨寵啊?”韋妃神情震撼,無法消化這道資訊。
她的嘴巴超級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拎的清清楚楚,也正因如此,李紹才敢跟她說這些秘辛。
“因為父皇需要一個無能的太子,好讓他可以繼續穩坐帝位,”李紹面容呆滯,自嘲笑道:
“我的母親位份低,我在十王宅裡,也從來都不是被看好的那個,但是李琩不一樣,他的支持者太多了,你再看如今哥奴的權勢,這樣的權勢配合東宮,換做是我,我也睡不著啊。”
韋妃呆若木雞,只覺身處皇家,可謂如臨深淵,一個不好便是萬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