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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負責瓦工,
那個負責石工,還有木工的,他們的用料來源,都是將作寺指定的幾個地方,不在名單上的,你東西再好,人家也不用。”
“明白了,”楊玉瑤點了點頭,看向王敬仙,指了指頭頂:
“上面沒人對吧?”
王敬仙尷尬一笑:“就是這個意思。”
楊玉瑤思量片刻,道:“現成的琉璃生意,換了可惜,如果讓我來做的話”
說著,她看向李琩:
“你能不能給我找些門路,你不是與將作少監李岫很熟悉嗎?”
李琩搖了搖頭,指著自己身邊的李晟道:
“你覺得我會不會換了李大郎,去用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人?”
達奚盈盈拍手笑道:
“這個比方打的好,用慣了的順手,知根知底,輕易是不會更換的。”
楊玉瑤嘆息一聲:
“我反正也不知道該幹什麼,賣琉璃似乎就挺不錯,拋棄的話有點可惜。”
李琩現在明白,王元寶為什麼要將這裡賣給楊玉瑤了,人家是想透過楊玉瑤,繼續自己的琉璃生意,宅子能賣給你,但是生意你買不了,只能合作。
你還別說,誰進來這裡看到這些琉璃,也覺得這是很好的一樁營生,但因為這玩意主要是貴族用品,買賣講究的不是什麼地段好客源多,甚至不是產品質量,而是門路。
“好了,內宅我也不用看了,我回去好好想想,再給你阿爺一個答覆,”楊玉瑤交代了幾句,便與李琩等人登上馬車離開。
車廂內,楊玉瑤一直悶悶不語,很明顯在思考著什麼。
李琩也沒有開口詢問,達奚盈盈更是正襟危坐,目光隔著望向車窗外。
半晌後,楊玉瑤拍了拍李琩,道:
“要不,你幫我引薦一下李岫,我來跟他談,大的吃不下,吃點小的也行,畢竟我這裡不管賣什麼,都不過是個幌子,賺錢也不指望這個,但是明面上,我得讓別人知道,我做的是正經生意。”
正經生意是最難上手的,不正經的才容易,王元寶現成的攤子,楊玉瑤肯定是不想在忙活張羅其它了。
李琩本想拒絕,因為他覺得去找李岫開這個口,肯定會碰釘子,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楊玉瑤本質上是要搞惡錢生意,那麼李林甫那邊,肯定願意摻和進來,看看這惡錢生意到底是怎麼做的。
別以為他是右相,他就懂這個,他懂財政,但對惡錢的整個流透過程,不算太熟悉。
畢竟這玩意介於非法和預設之間,普通人可以瞭解,貴人也可以瞭解,唯獨不能讓掌權的知道。
這就好比鐵子的事情,程式設計師知道,某些人也知道,這一行裡不少人都知道,但就是不能讓激激anwei知道。
知道就壞事了。
李琩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反正我們現在也是去平康坊,順路去右相府一趟,看看李岫在不在家。”
藉著楊玉瑤,他甚至都有機會跟李林甫見面了。
如今的李林甫,因為前段時間忙的太厲害,累垮了身體,風溼病犯了不能走路。
李隆基也是夠離譜,直接允許李林甫在家裡處理中書門下的事務,就在右相府的偃月堂。
所以當下的平康坊,經常可以看到很多大官的車駕往來於這裡,他們是向李林甫彙報工作來的。
以至於門下省的主官牛仙客,也不得不拋下門下省,整天泡在李林甫的家裡喝茶。
如今是夏季,偃月堂內種植的花草林木正是盛開之時,頭頂上的樑柱還掛滿了各種藤蔓植物,可謂綠意盎然,像個小花園,還有水池子呢。
年齡大的人,都喜歡這樣佈置居所,會讓他感受到生命的頑強力量。
“給張利貞發文,御史臺有人狀告易州刺史柳蓉貪腐,讓他查一查,等河北巡查完了,讓他經河東,再下河南,查一查潞州刺史和穎州刺史,要低調行事,也不要冤枉人家,要查有實據。”
李林甫在偃月堂吩咐道。
韋陟就在這裡,聞言點了點頭。
這三個刺史,都是蓋嘉運的人,可以想見,上面要對蓋嘉運動刀了。
李隆基明面上沒有表現出對蓋嘉運的任何不滿,但是在背地裡已經在運作怎麼收拾對方。
像這樣的大官,一旦決定收拾,黨羽也需要連根拔起,否則會出亂子。
這個時候,管家進來了:
“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