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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丟了。”
你不想弄丟就弄丟我的?張垍一頭黑線:
“我還兼著太府寺少卿和兵部侍郎,眼下這形勢,我哪有功夫來金吾衛?我也告訴你,今天我來還真就不是衝著你。”
他的大哥大理寺卿張均,已經和李琩正面鬧過矛盾,他們兄弟本來跟李琩也沒什麼交情,所以張垍以前可以和顏悅色,但現在不會了。
十王宅裡除了太子,我一個都不怕,你也不會是那個例外。
李琩笑了笑,他知道對方今天來幹什麼,不是為了那點季結,而是新任的長史。
其實李琩一直都知道,張垍掛職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一個不管事的,總比新來一個亂管事的要強,那樣的話自己還需費心思應對。
那麼他為什麼主動奏請,讓張垍滾蛋呢?
其實就是擺出一個態度,故意與張氏兄弟站在對立面,一來能獲得李林甫的認可,再者,他的仇敵越多,基哥越放心。
這不,基哥轉頭就開始挑撥離間,火上澆油了。
那麼李琩就需要順著基哥的心意來,只見他冷笑道:
“我知道你為何而來,不過換做我是你,我會覺得非常羞恥,宰相之子,一點風骨都沒有,我上任的時候你不來,一個新任長史,你卻來了,傳出去,你不嫌丟人,我都替燕國公臉紅。”
張垍徹底呆住了,好傢伙,你是鐵了心要跟我鬧彆扭是吧?
為了巴結嚴挺之,你跟我哥針鋒相對,眼下又衝著我來?
你想幹什麼?單純看我們不爽,還是背後有人授意?
張垍冷哼一聲: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有風骨,行了吧?”
“吃你的吧,”李琩撂下一句,開始低頭吃飯,香噴噴的稻米飯都堵不上你的臭嘴。
飯食過後,李琩瞬間就困了,打算在這裡睡個午覺。
沒辦法,碳水攝入過多,胃部消化吸取了體內氧氣,大腦缺氧容易犯困。
後世的北方大多都有午睡的習慣,其中以山西為最,但是在大唐,實際上在長安,官員午休的並不多。
因為你下午四點就下班了,中午再給你休息時間,你還幹不幹活了?
平民不午休,是因為碳水攝入不足。
正當李琩打算回自己大將軍房午休時,郭幼明進來通稟道:
“他來了。”
“召集諸人,繼續議事,”李琩吩咐道。
楊銛在奉旨進入長安之前,也有官身,說出來都有點寒酸,一個縣城裡計程車曹。
眼下牛比了,一下子蹦到了右金吾衛長史的位置,一般情況下能這麼跳級的,只有一個渠道,皇帝欽點。
也許有人會眼紅嫉妒,楊銛魚躍龍門,一朝得寵,但人家楊銛自己卻覺得,我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換來的。
什麼代價呢?認伯做父。
本來楊玉環的親爹應該是他的大伯,現在成嗣父了。
他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打量著他。
地地道道,純的不能再純的裙帶關係,李琩做為對方的前妹夫,以前自然是見過面的,見到楊銛進來之後,第一之間指著長史的空位道:
“二郎快坐吧,就等你了。”
楊銛面容和善,一臉恭謹的點了點頭,先是朝著堂內兩側的本署官員揖手作禮,然後微笑著撩衫坐好。
他的臉上一直都掛著謙虛的笑容,無論與誰的目光對視,都會笑呵呵的點點頭。
“二郎一路辛苦了,聽說你昨晚才進京?隋王也是,非得今天召你參與議事,二郎實該歇歇再說的,”張垍客客氣氣的朝對方笑道。
他們兄弟已經看出,楊玉環將來要有大名分,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先後賜宅,這已經說明問題了,聖人還大費周章的李代桃僵,什麼楊玉環,不就是楊玉娘嗎?改了名字我還能不認識那張臉?
“不敢不敢,下臣豈敢耽擱公事,”說罷,楊銛眼神看向李琩,意思是這人誰啊,這麼客氣?給我介紹一下。
李琩意會,抬手指著張垍,道:
“這位是駙馬。”
張垍臉上原本的笑容頓時僵住,還有這麼介紹人的?你是故意羞辱老子?
楊銛也是一臉懵逼,駙馬多了去了,這是哪個啊?
一旁的韋昭訓見狀也是哭笑不得,趕忙解圍道:
“這位是燕公次子,太府少卿兼兵部侍郎,授右金吾將軍,拜駙馬都尉的張垍張二郎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