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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心知對方做不到,但還是故意挑眉道:
“你借走的可是良錢,我跟你要良錢過分嗎?”
達奚盈盈乾脆將臉轉至一側,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道:
“十四萬貫,四分良錢,六分惡錢,這是我的極限了,再多了,我也拿不出來。”
李琩沉聲道:“那你告訴我,該找誰拿,我自己找他們要去。”
達奚盈盈眉頭一蹙,看向李琩:
“常聞隋王出嗣之後,興風作浪,果然如此,你犯得著惹那麼多人嗎?你剛才也聽見了,韋將軍在南曲,不過才兩間鋪面,南曲可是有七十三家,你針對我,就是斷他們的財路,值當嗎?”
李琩呵呵一笑:“見人家這麼賺錢,我眼紅啊。”
“七千貫,我一文不留全給你,不少了,”達奚盈盈道:
“在長安城裡,能這麼空手賺錢的,沒幾個,您就知足吧。”
李琩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裡外裡你給我湊個整,咱們這事就算了結了。”
達奚盈盈嬌哼一聲,挺胸道:
“您看我值不值三千貫?拿我頂了算了。”
“長安有人願意拿三千貫買你?”李琩詫異道:
“除非他腦子有病。”
達奚盈盈一愣,氣呼呼的起身,指著屋門道:
“隋王慢走。”
李琩笑呵呵的走過去,拍了拍對方肩膀,低聲道:
“逗你的,達奚娘子是無價之寶。”
說罷,李琩便瀟灑的離開了,動動嘴皮子,進賬七千貫,可以了,見好就收。
達奚盈盈背對著李琩,嘴角微翹
跟著李琩出來的武慶他們,剛才也都藏起來了,眼下見到李琩出來,這才都從藏身之地鑽出。
達奚盈盈小宅外的巷子,別說馬車了,馬匹都進不來。
李琩的坐騎拴在了顏令賓的挹翠樓。
而顏令賓本人,一直在達奚盈盈的宅外等候著,自從知道李琩的身份後,她在李琩面前,再沒有了初見時的從容,雖然她見過的高官貴人不少,但皇子,確實是第一個。
可見十王宅裡的那幫人活的多苦逼,連會所都沒來過。
“顏都知不是對我那位朋友特別感興趣嗎?怎麼不問問他最近如何呢?”逗弄美女,是男人的天性,況且李琩還年輕。
顏令賓本來一直低垂著頭在前引路,聞言腳下的步伐頓時亂了,回頭錯愕道:
“隋王是錯會了吧?奴家怎會對客人生非分之心。”
李琩哈哈一笑,將手搭在對方肩上:
“別害羞嘛,他等閒不來這種地方,你要是想見他,我以後可以幫忙。”
顏令賓搖了搖頭,自慚形穢道:
“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貴德。”
得,李琩算是看出來了,盧奐成了人家的白玉光,郎無情,妾有意,造孽啊。
“自慚不是梧桐樹,安得朝陽鳴鳳來,顏都知放心,將來有機會,我會再帶他來你的挹翠樓,”
李琩狡黠一笑,眾人出了巷子,獨將顏令賓一個人愣在原地。
挹翠樓的馬廄在後院,李琩熟門熟路,但是當他轉入馬廄的那一刻,突然停步,詫異的望著前方。
同一時間,韋妮兒抿嘴側頭,臉上掛著一副古怪的笑意,正直勾勾的盯著李琩。
在她身旁,便是李琩的那匹黑馬。
韋妮兒拍了拍李琩的馬屁股,笑道:“多好的馬兒,為什麼不去勢呢?”
去勢就是閹了的意思。
開什麼玩笑,別人的馬我管不了,我自己的馬,我還不能給人家留些體面嗎?李琩上前接過韋妮遞來的韁繩,裝傻道:
“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這句話不該是我來問你嗎?”韋妮兒詫異道。
李琩反詫異道:“這本來就是男人該來的地方,我來不是很正常?”
“我說的不是這裡,至於是哪裡,隋王還要裝糊塗嗎?”韋妮嘟嘴道。
她在達奚盈盈的房間裡,就已經知道李琩來過,所以離開之後,特意在周邊打聽了一下。
這不是巧了嗎,李琩的馬就拴在挹翠樓,而挹翠樓是她們家的宅子,打聽到自家門上了。
龍涎香的味道,她本來就特別熟悉,尤其奇怪李琩為什麼身上會有龍涎香,所以從前跟李琩見面的時候,專門嗅了幾口。
摻雜著李琩體味的那股特殊的龍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