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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懂事的奴婢,外加顏令賓,住進了她這裡。
她和顏令賓的關係一向都很不錯。
此時的她,抱著摔倒在地的顏令賓,惡狠狠的看向竇鍔:
“隋王眼下還不知道竇郎跟南曲的關係,你要再敢對我動手,我這張嘴保不準會說出去。”
“呵呵呵”
竇鍔冷笑著坐下:
“你換個人嚇唬我,一個被搶走妻子的廢物,你覺得他能將我如何?不要看他最近跳的厲害,說到底,他也是個廢物,你傍上他,有用嗎?”
達奚盈盈冷笑道:
“沒用的話,今晚也不會挨這記耳光了。”
竇鍔雙目一眯,本能的就想上去再補一腳。
他今天之所以來此,不單單是因為竇節被外放河北的事情,還有武慶在金吾衛議事上的一番話。
大概意思是,今後右金吾衛對南曲一帶,要重點關注,保護費不要強索,給就拿,不給不能要,這是隋王的令。
明擺著,李琩在庇護達奚盈盈。
當下的右金吾,被李琩一口氣安排進來七個人,那個新來的楊銛也是站在李琩這邊,以至於他、董延光還有韋昭訓,都被架空了。
本來武慶這麼說,是用來警告韋昭訓的,因為李琩只知道韋昭訓摻和南曲的事,壓根就不知道竇鍔藏的更深。
日間派人打探之下,竇鍔才知道,李琩和盧奐前幾日聯袂來過南曲,跟他們倆見面的,正是達奚盈盈和顏令賓。
不用說,盧奐外放竇節,是被這兩個賤人慫恿的。
國寶郎啊國寶郎,你特麼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沒想到你也能被女人左右?
想到這裡,竇鍔上前幾步,一把拽起顏令賓的頭髮:
“娼妓,伺候盧奐舒服了?你不是洗手不幹了?不接客了?這才多久就耐不住寂寞了,騷貨!想男人是吧?不著急,我明天給你找幾十個,你都給我伺候好了。”
說罷,竇鍔抓著顏令賓的腦袋狠狠磕在地上,然後朝著達奚盈盈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行,你接著幹,我倒要看看,你在南曲還能風光多久?”
接著,竇鍔摔門離開。
他是不敢對達奚盈盈下手的,先不說韓莊不在了,還有一個達奚珣,南曲背後那麼多股東,眼下想換掉達奚盈盈的連一半都沒有。
董事會沒有明確決定,這長安城,就沒人能動的了達奚盈盈。
本來竇節是他們家全力培養,用來接替達奚盈盈的最佳人選,現在好了,盧奐一紙調令,將人踢到了河北李齊物手底下。
達奚盈盈捂著小腹,忍痛起身,找來毛巾為顏令賓擦拭額頭:
“今日所見所聞,不要漏洩,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顏令賓哽咽道:“他的話你也聽到了,只怕我熬不過明天啊。”
達奚盈盈笑道:
“傻瓜,雖然竇鍔是駙馬,但本官不過是金吾衛下面一中郎將,他這種級別的,我在長安見得多了,從來沒有放在眼裡,安心,我必能保你周全。”
長安城每個裡坊,都有御史臺的探子。
有些明的,有些是暗的,但性質是一樣的,那就是拿錢辦事。
達奚盈盈是南曲的地頭蛇,平康坊有哪些人在為朝廷供應訊息,瞞不了她的耳目。
第二天一大早,便來了幾個大漢,當著達奚盈盈的面,將顏令賓拖走了。
緊接著,達奚盈盈便將訊息遞給了御史臺派在平康坊的探子,並且著重宣告,顏令賓是吏部侍郎盧奐的相好。
牽扯到盧奐這個級別,探子們自然是第一時間傳信皇城。
身在御史臺的李適之,剛剛用過早飯,便已經收到訊息了。
“噗”
一口茶水噴出,李適之一臉震驚的看向御史臺在平康坊的負責人敬羽,道:
“盧奐在南曲,有相好的名妓?”
敬羽攤手笑道:“我仔細詢問過,情況屬實,國寶郎近來只去過南曲兩次,都是見了同一個人,就是這個顏令賓。”
這個人就姓敬,寶鼎(今山西臨猗西北)人,父親敬昭道,活著的時候是監察御史。
不過敬羽眼下還沒有官身,一來年紀小,才二十來歲,再者,出身差。
不過這小子別看長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際上子承父業,是個手段毒辣的酷吏。
“被人拖上了漕船?”李適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