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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取決於聖人那時候的喜好。
打個比方,李隆基若是正好這個時間段喜歡田園詩,那麼豪放派只能哪涼快哪待著去,就好比大夏天的我想吃個西瓜,你給了我一個冬瓜。
那麼考中之後,按照唐律,還有三年的守選期。
進士及第之後,六品以下官職不能立即授官,需要在家裡等待吏部銓選,其實就是緩解官職少人員多的體制矛盾。
但是,也有立即授官的,稱之為“出類拔萃”。
注意,這四個字不是在形容你的才能,而是你本身所能動用的所有能量,主要指社會關係。
李琩點了點頭,笑道:
“我會盡力幫忙。”
玄宗一朝,有三必保,李白杜甫王摩詰,除了這三個,實際上當下的大唐於詩歌一途可謂百花齊放,湧現出眾多頂級詩人,留下無數傳承不朽的詩篇。
岑參就是其中一個,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絕了
李琩絕對不會幫忙作弊,他也沒那個本事,但人家真要考上,幫他免了三年守選,應該是不難的。
因為李琩本身,也具備舉薦士子的資格,不能忽略的一點就是,他其實也是個大佬。
不過這樣一來會出現一個無法避免的問題,那就是很多後世流傳的名詩,很可能不會出現了。
因為只有活的慘,才能寫出好詩。
這一晚,李琩又是喝的酩酊大醉,深夜從長安趕來的左羽林衛司階參軍葛延昌,在聽說李琩喝多之後,朝著李季卿和岑參佯怒道:
“擔著天大的干係,你們倆怎麼敢灌他酒?”
表面上生氣,實則心花怒發,因為八衛這次派出來的人,實際上是競爭關係。
李季卿搖頭道:
“正好相反,是隋王一個勁的在灌我們倆,只是沒想到,我們還沒醉,他先不省人事了。”
他能不知道李琩身上擔著聖人的差事,本想著小酌幾杯,聊以盡興便可,誰能想到三個人沒喝多少,隋王已經趴下了。
這什麼酒量啊?
“他不行,”葛延昌小聲道:
“他是好酒而無量,長安城誰不知道,隋王一灌就倒,這下好了,他們左衛明天能不能啟程都說不定。”
李季卿嘆息一聲,趕忙招呼岑參:
“趕緊想辦法給他醒酒吧。”
澇水驛,是進入終南山的必經之路,李隆基派來的八府衛士,都會陸陸續續趕來這裡。
左羽林是耿國公葛福順的兒子葛延昌帶隊,右羽林是薊國公李楷洛三子李遵言,也就是李光弼的哥。
左龍武是兵曹參軍陳賓,右龍武是張侑,左衛是郭千里,左衛李琩,左驍衛柳勣,右驍衛武聡。
八支人馬,誰先找到玄元皇帝像,誰就是首功。
所以葛延昌也就在驛站休整了一個時辰,便帶隊趕夜路走了。
剩下的也大抵差不多,右羽林的李遵言比李琩來的更早,在驛站補充了些飲水乾糧就上路了。
也就剩下個武聡,眼下沒好臉色的站在李琩的床榻前,看著驛站一些婢女正在給李琩搓著後背和大腿小腿。
這是醒酒的土法子,管不管用不知道,因為正常人醉了就醉了,沒幾個專門還要催醒酒的。
李季卿也是病急亂投醫,瞎比的給李琩上專案。
郭淑也在一旁著急道:
“其他人沒怎麼停留,都已經動身了,因我是女眷,隋王擔心我體力不支,這才選擇過夜,唉”
“王妃無需自責,他就這個出息,”武聡一臉無奈的在一旁坐下:
“平日可沒少往南曲跑,幹正事的時候怎麼這麼不上道呢?”
喲隋王還是個風流人物啊?李季卿心道。
岑參則是下意識的看向隋王妃,當著正妻的面,尋花問柳的事情也能明說?
“大郎先走吧,不用管我們,”郭淑道。
武聡搖了搖頭:“算了,咱們搭個伴吧,這件差事本來就是撞運氣,看誰吉星高照,不是誰的腿腳快,誰就能找到。”
殊不知,李琩之所以不著急趕路,是李隆基交代的。
至於為什麼,李琩猜測,很有可能基哥還沒準備好神像呢,那我去那麼早也是白搭。
好不容易出趟門,還帶著媳婦,遊山玩水不容錯過。
翌日,李琩早早就醒來了。
昨晚其實喝的不多,主要是不在狀態,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