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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王鉷,王鉷於是藉機對韋堅大肆吐槽了一番,當時李琩就告訴他,今後的路子想要走的順當,得依從李林甫。
王鉷經過再三思量之後,認為李琩的建議是對的,因此在中書門下的議事當中,逐漸開始巴結和傾向於李林甫。
所以這一次他提出營造內庫尚缺二十萬貫,李林甫毫不猶豫就批了。
瞧瞧,跟對人了,做事就是順暢。
“呵呵,你勸我給他低頭?”楊慎矜冷笑道:
“你不會已經投了他吧?”
王鉷一愣,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很多人都在幫著嚴挺之返京鋪路,他要真回來,戶部當真沒有叔父什麼事情了。
”
嚴挺之到底適合吏部還是戶部,其實大多數人都心知肚明,肯定還是吏部,但是大家也都清楚,如果兩個部門李林甫必須放一個的話,又必定是戶部。
因為吏部管著官員銓選,掌控這個部門,李林甫就能培養更多的黨羽,用人,才是第一要義。
盧奐他們為嚴挺之爭取的,就是吏部尚書,因為他們知道,嚴挺之是一個高尚的人,但不是一個理財專家,眼下的戶部,聖人希望由財稅專家坐鎮。
楊慎矜聞言,陷入沉思,戶部尚書一職,他的競爭對手有限,嚴挺之無疑是最大的絆腳石。
每個人對李隆基的心思以及對朝堂的局勢,都有不同的理解,王鉷認為李林甫不可能將吏部、禮部、戶部三個都兼了,所以除了本官的禮部尚書之外,剩下兩個空缺,最多讓個戶部。
盧奐則是認定戶部輪不到嚴挺之,只能爭吏部。
但是楊慎矜卻覺得,嚴挺之恐怕還真就是衝著戶部來的,畢竟眼下誰都清楚,誰能搞錢,誰就得聖寵,而戶部正好就負責為國家搞錢,嚴挺之吃過虧,回來之後想要站穩腳跟,恐怕也是琢磨著為國斂財,以此挽回聖人對他的態度。
三個人三種想法,不能說他們就是錯的,因為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誰也說不清楚,這是思維和頭腦的博弈。
李隆基將朝臣做棋子,他又何嘗不是在別人的棋盤之內呢。
楊慎矜這一次,還是決定見一見李林甫,畢竟他的壓力太大了,比嚴挺之大
中書門下,
楊慎矜來了,一進來見到李林甫正在伏案處理公務,他便悄無聲息的在一旁煮茶,隨後,斟茶一杯,給李林甫端了過去。
眼下的朝堂,腰板直的人已經沒幾個了,腰椎最好的張說和張九齡之後,中樞也就是李林甫腰桿最硬。
楊慎矜私下裡不敬對方,真要當面了,也是慫的一批,太府寺卿,怎麼跟中書令比?
“慎矜有事?”李林甫頭也不抬的問道。
楊慎矜點頭笑道:“下臣主掌太府,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懈怠,如今遇了些難事,想向右相請教一番。”
他這個二王三恪,名義上不用給李隆基行禮,實際上見到李林甫,都是龜孫一個。
國公這玩意早就不值錢了,武則天時期任用酷吏,頂級大臣也是人人自危,從那時候開始,朝臣的膽子越來越小,開元初期的宰相略微改觀一些,但也是曇花一現。
李林甫笑了笑,擱下筆道:
“慎矜有君子之風,品格高尚,是老夫所敬之人,有什麼難處儘管說,指點談不上,旁觀者清,或可看出問題所在。”
楊慎矜現在有求於人家,自然是老實相告,他也清楚,李林甫如今做為首相,也不願意見到左右藏虧空。
聽罷之後,李林甫瞬間皺眉,臉色非常難看道:
“你將太府寺搞成這個樣子,何以面對聖人?”
楊慎矜一愣,趕忙賠笑道:
“下臣也是沒有辦法,聖人之寶貨,價格不菲,平易之後,我雖掛在東西市出售,但鮮有人問津,以此為俸祿,官員們也不認啊。”
“呵呵”李林甫連連冷笑,然後開始向楊慎矜開炮了。
頻頻斥責對方無能,直把個楊慎矜罵的狗血淋頭。
太府寺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少卿蕭炅就是他的人,也就是那位被嚴挺之譏笑的伏獵侍郎。
李林甫不過是坐看楊慎矜完蛋而已。
“虧空如此之巨,牽扯朝臣俸祿,一旦出問題,就是大禍,此事老夫需稟明聖人,”李林甫恐嚇道。
楊慎矜渾身一震,直接就跪下了:
“右相高抬貴手,此事若讓聖人知曉,下臣可就全完了。”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