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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含明沒想到傅時錦找他是想跟他合作。
哦,說是跟他合作,其實也是跟張家合作。
傅時錦是要用張家的工廠加工手錶,自然要跟張家合作。
張含明覺得挺有意思:“你的圖紙都是你畫的嗎?”
“這是自然。”
“那倒是可以看看。”
從傅時錦不動聲色把席氏集團坑害了一把之後,張含明就覺得這個姑娘是個可造之材。
傅家的事情,張含明當然聽說了。
誰對誰錯先不論,就說傅時錦能在這樣的困境裡走出一條新路,就是一種本事。
她還在敵強我弱的對陣裡,把對方殺的片甲不留,那更是不得了。
一是有本事,二也有狠勁。
是個幹大事的人。
能跟這樣的人合作,未來張家也許會有新的境界。
張含明略微一思考,就有了打算,但他沒提前暴露自己的心思,只說先看看圖紙。
傅時錦說:“那明天晚上七點,我們在野玫瑰西餐廳見?”
張含明說:“去不捨西餐廳吧,我是那裡的常客。”
傅時錦有求於張含明,自然一切都依他:“好,那就明晚七點,不捨西餐廳見。”
兩個人說好,傅時錦立馬打電話到不捨西餐廳,訂位置。
訂好位置後,傅時錦放心了。
如果不能跟張家合作,她還可以找別人,這個關口,席氏公司敗訴,會被很多人指指點點,席延鶴要處理官司敗了之後的一些影響,暫時沒辦法對她做什麼,她去找合作公司,會比以前順暢一百倍。
這是她的機會,但凡合作成功,以後就不怕席延鶴從中作梗了,她有自信,讓跟她合作的公司,對她讚譽有加,以後也不會受席延鶴的威脅,願意繼續跟她合作。
當然了,她找的公司,也都不是小公司,席延鶴想威脅,也要考慮考慮的。
如果那些大公司看不上她,不願意跟她合作,也沒關係的。
中等手錶公司裡,她還有銘愛、時風、rose這三個品牌的同盟。
這三個公司都有自己的加工廠,實在不行,跟他們合作,那便等於是‘親上加親’了。
現在不跟他們合作,是因為不想因為利益而產生一些隔閡。
他們是同盟,卻不是建立在這樣的利益上,而是建立在共同開拓中等市場的利益上。
傅時錦不想用這樣的小利,困住了她與三家公司的長遠發展。
傅時錦一下午都在世紀酒店裡,六點的時候,初心工作室的員工們來了,快七點的時候,江從遠帶著助理過來了。
江從遠看著這麼大,這麼豪華的包廂,人卻這麼少,忍不住說道:“傅小姐,你可以多請一些人的,趁著聲名鵲起,多拉攏一些人,慶功宴是個很好的機會。”
傅時錦明白江從遠的意思,江從遠是讓她多拉攏一些鐘錶界的人,那樣以後席延鶴想對付她,就要掂量掂量。
而她有鐘錶界的人撐腰,以後的路也會走的順。
但傅時錦深知,同等級別的人,不用她拉攏,高她級別的那些鐘錶商們,即便她現在拉攏了,以後也不見得真的會幫她。
她還是要靠自己。
只有靠自己,走出去的路才踏實,強大起來的實力,才不會經不起風雨。
傅時錦沒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江從遠,她只是淡淡說道:“我不想惹眾怒,鐘錶界那麼多人,我請誰,不請誰呢?請了一個,不請另一個,那另一個可能會覺得我瞧不起他,原本跟我沒矛盾,這下也該有些私怨了。”
“我也不想花精力去想應該請誰,不應該請誰,請了還要應付,實在沒必要。”
“今天的慶功宴,既是慶功,也是安撫,鬧官司這些天,不管是你,還是初心工作室的員工們,每天都提著一顆心,你在不停的奔波,他們在日日擔心,這場慶功宴是為你們辦的,是為我們自己辦的,不需要請別人。”
江從遠想了想,覺得也挺有道理,他笑了笑,說道:“傅小姐考慮的對。”
又問道:“你一直這麼理智有遠見嗎?”
傅時錦笑著說:“你這麼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就是打趣了。
兩個人又笑著說了幾句,各自喝酒。
宴會散了之後,江從遠找了代駕,上車前,衝傅時錦說:“以後如果你還遇到官司,需要我的話,隨時找我,我覺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