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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的警衛和那些圍觀的漁民,對此卻無動於衷。一個個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立正,敬禮!”警衛舉手行禮。一個軍人大步從軍營走出來,直到兩黑麵前。
“哥。”黑胖子的身形,彷彿比剛才縮小了一圈。
“長官。”黑瘦子也低下了頭。
“你們倆每天都來這麼一齣兒,怎麼,還沒有玩夠?”軍人皺起眉頭。
“不是的,我,我……”黑瘦子唯唯諾諾的,想解釋點什麼,但在軍人的注視下,說不出來了。
軍人嘆了口氣,看了看圍過來看戲的吃瓜群眾,從中找到一個年齡最大的漁民,向他走去,同時伸出手。
“老鄉,您好。”
“您好,長官。”漁民趕緊放下漁簍,將雙手在衣襟上使勁擦了擦,然後雙手握住軍人的手。
“老鄉,現在不興叫長官,您可以叫我同志,也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孫承,那是我弟弟曹大廚。”孫承指了指黑胖子。“請問,您和這位女同志是……”
“她叫鄭子芸。”黑胖子曹大廚小聲介紹。孫承瞪了曹大廚一眼。黑瘦子鄭子芸的頭更低了,耳朵卻豎了起來。
“我是芸丫頭的三叔,他們幾個是她的堂兄弟。我們都是附近沙角村的漁民,來給戰士們送新鮮海產的。”
“老人家,咱們私下談談?”孫承和鄭三叔走到一邊說話去了。
鄭子芸挪了幾步,靠近曹大廚。
“喂,他是你哥?他很兇嗎?”鄭子芸低著頭,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前,悄聲詢問。
“嗯,他大我五歲,我倆住在一個院子裡,一起長大的。他大小就特照顧我,離家前,我爸媽叫我聽他的,我的事他做主。”曹大廚小心翼翼地解釋,他彷彿看到了春天。
過一會兒,孫承和鄭家三叔說完話,走了回來。
“鄭子芸同志,感謝你對我們的支援。但部隊是有紀律的,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前幾次,你拿著地方政府開的介紹信,將你們打來的魚蝦送來擁軍,我們接受了。今天,你想用市價的一成,把辛辛苦苦捕撈上來的魚蝦賣給我們,這我們決不能接受。大廚,你安排一下,按照市價把賬結了。”孫承擺了擺手,制止了鄭子芸要說的話。
“還有件事,剛才聽老鄭同志講,你還沒有婚配。我這個弟弟,從16歲就參加革命,一直在部隊,今年28了,也還沒有結婚。這些天,我看他對你好像很有好感,不知道你覺得他怎麼樣?他的父母都在首都,我能替他家做主。如果你覺得他還成,後天是休息日,我就帶他去村裡,拜訪你的父母。”
圍觀的漁民轟然叫好,鄭家三叔也笑著點了點頭。
鄭子芸害羞了,她跺了跺腳,轉身向漁船跑去。跑了幾步,她轉過身來,紅著臉對孫承大聲說:“我……我叫我哥後天一早,來接你們。”說完,她就跑了。
當天晚上自由時間,孫承和曹大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聊天。
“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子芸?”
“廢話。這幾天你心情不寧的,我看不出來呀?做的飯菜不是糊了,就是沒放鹽。再這樣下去,大家都餓死算了。再說了,誰採購、搬運食品的時候,特意換上新軍裝?”
“那你覺得她怎麼樣?她看的上我嗎?”
“她看你的眼神兒,就和你嫂子當年看我時一樣。放心吧,錯不了。下午政委去指揮部開會,我託他在市裡置辦了份厚禮,明天拿回來,咱倆後天去上門求親。”孫承透露了資訊給大廚:“上午她三叔跟我說,她並不是漁民。她家在香江開了個印刷作坊,她是在香江讀完中學後,進作坊裡做校對工作的。現在她是和她父母回村裡走親戚。所以,咱們不用去香江,後天直接去村裡就成。你爸媽那裡,應該可以接受這個兒媳婦。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她爸媽舍不捨得讓她遠嫁。好在她不是獨生女,她還有哥哥。”
孫承在幫曹大廚分析。
“哥,那她家看得上我嗎?”曹大廚有點患得患失了。
“說什麼呢你!拿出你掄著菜刀上陣地殺敵人的勇氣來。”孫承怒其不爭:“雖說你是做後勤的,但現在也是營級幹部了,又有一手好櫥藝。回首都後,政府肯定能給你安排個好工作,怎麼會配不上她。”
“我倒沒什麼,反正是搞後勤的。可是,哥,你真的捨得脫下這身軍裝?”
“不捨得,那又怎樣?”孫承長嘆一聲,他從兜裡掏出一盒煙,分了一支給曹大廚,自己也叼起一支。曹大廚趕緊拿出火柴,先給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