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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從我們雙龍鎮出道的巧劍的劍法。我渴望在劍與劍的交鋒中,尋得那一絲真理的曙光。我想知道是你的巧劍高呢,還是我的怪劍狠。”他的聲音激昂而堅定,彷彿燃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
鄧二虎又嘆了口氣道:“劉三多,想不到你的心裡也不能容物,都這麼大的年紀了,竟容不下我這巧劍二字。”他的嘆息中帶著深深的惋惜和無奈,目光中流露出對往昔歲月的懷念和對眼前局面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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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多忽然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扭曲和瘋狂。他道:“不錯,巧劍和怪劍合稱為雙龍鎮巧怪雙劍,巧字在前,怪字在後,為什麼別人不說怪巧雙劍?這順序的差異,就如同壓在我心頭的巨石,讓我日夜難安。我們兩人本就應該分一個高下的。”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絕和固執,彷彿已經將一切都置之度外。
話音未落,他已拔劍。那動作快如閃電,在一瞬間,一柄又細又長的劍在一眨眼間就已拔了出來。寒光顫動如靈蛇,在晚風中一直不停地顫動。那劍身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彷彿是從九幽深淵中探出的獠牙。劍身的每一次顫動,都帶起一道道模糊的光影,讓人永遠看不出他的劍尖指向何方,更看不出他出手要刺向何方。
這把劍彷彿有了生命,它靈動而狡黠,如同一個捉摸不透的精靈。每一次的顫動都是一次威脅,每一道光影都是一個陷阱。這正是千變萬化的劍法,一把劍有成千上萬的變化,的確是讓人無從下手。面對這樣的劍法,彷彿置身於一個虛幻的迷宮,每一步都可能是死路,每一個選擇都可能是陷阱。
鄧二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顫動的劍身,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知道,這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惡戰,一個不慎,就可能命喪劍下。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凝固,風似乎也停了下來,生怕驚擾了這場即將爆發的生死對決。
鄧二虎一雙銳眼中的瞳孔也已收縮,那目光猶如兩道利箭,直直地射向劉三多手中的靈蛇劍。他沉聲道:“好一柄靈蛇劍,靈如青竹,毒如赤練,七步斷魂,生命不見。”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帶著深深的忌憚。
青竹赤練,都是毒蛇中最毒的。用這兩種毒物來形容靈蛇劍,足見此劍之毒。那劍身閃爍的寒光,彷彿是毒蛇吐信時的毒液,隨時都能致人於死地。鄧二虎深知這劍的威力,心中的警惕提升到了極點。
“你的二虎鐵劍呢?”劉三多挑釁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渴望,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鄧二虎出劍,與他一較高下。
“劍在。”鄧二虎簡短而有力地回答道。只見他一反手,動作行雲流水,一柄黝黑長劍瞬間已在掌中。劍身黝黑,沒有一絲光澤,彷彿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似已與黑暗融為一體。這把劍看上去樸實無華,卻隱隱散發著一種厚重而威嚴的氣息。
劉三多的長劍一直在顫動,那顫動的頻率快得讓人眼花繚亂。每一次顫動都帶著致命的威脅,彷彿隨時都能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發起致命一擊。他的劍光是那樣的變幻莫測,如同夢幻中的幻影,讓人難以捉摸。
而鄧二虎的劍卻紋絲不動,猶如一尊屹立不倒的神像。劉三多的劍光一直在變,如風雲變幻,詭譎多端。鄧二虎的劍卻不變,始終保持著那份沉穩與堅定。正是其五花八門劍法中的不動如山,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如果說劉三多的劍象一條毒中至毒的毒蛇,吐著致命的信子,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那麼鄧二虎的劍就像是一座山,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巍峨聳立,堅不可摧。無論毒蛇如何攻擊,這座山都穩穩地矗立在那裡,不為所動。
風,輕輕吹過,撩動著兩人的衣角。但他們的身形卻如同釘在地上一般,絲毫不受影響。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他們冷峻的面容和堅定的眼神。這場劍與劍的對決,尚未真正開始,卻已經讓人感受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不過,此時,寂靜的小路上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飛掠奔跑聲,打破了劍拔弩張的氛圍。一個人不合時宜的聲音在大聲呼喊,那聲音急切而響亮,就像約會的兩個情人情到濃處突然被打斷,顯得格外突兀:“你們別動不動就拔劍,有事可以協商解決!”一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來人正是廖小山,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匆匆趕來,臉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劉三多不由得皺了皺眉,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冷冷地問:“你是誰?為什麼多管閒事,這閒事是你能管得了的嗎?該睡覺就回家睡覺去。”他的語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