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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劉三多微笑著,那笑容中帶著自信和洞察一切的睿智。“我跟他交過手,他瞞不過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彷彿又回到了與廖小山交手的瞬間。

他又說:“鄧二虎要收他為弟子,他居然一口拒絕了。你想不想得出他為什麼要拒絕?一個捕頭,能拒絕鄧二虎這樣的高手收他為弟子?”劉三多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話語中充滿了疑問和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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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劍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是不是因為他本門的武功並不比鄧二虎的劍法差?”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似乎在努力思考著其中的緣由。

劉三多說道:“是的。”他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陳一劍回答的認可。

陳一劍想了想說道:“他為什麼從來不用他的本門武功?”他的眉頭緊鎖,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和探究。

劉三多沉默了很久才說道:“我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他很像一個人。”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神秘,彷彿在揭示一個重大的秘密。

陳一劍迫不及待地問劉三多道:“他像誰?”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充滿了急切。

劉三多回答道:“他像廖光,性格容貌神氣都像極了廖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慨和追憶,彷彿廖光這個名字勾起了他許多的回憶。

“廖光?”陳一劍立刻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是不是昔年橫行無忌、殺人如草的大強盜廖光?”他的眼睛瞪大,瞳孔中滿是震驚。

劉三多沉重地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是的。”

陳一劍的瞳孔忽然收縮,彷彿被一根無形的針狠狠刺中。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說道:“難道你認為他可能是廖光的後人?”他的聲音變得乾澀而沙啞,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很可能。”劉三多的眼一翻,那眼神中帶著一絲肯定。

陳一劍的手已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就好像已經握住了他那柄能殺人於瞬息的薄刀。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顯示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劉三多盯著他,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他看了很久,才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那個叫嬌嬌的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是不是你殺了她?”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彷彿每一個字都帶著千斤的重量。

陳一劍拒絕回答,雙唇緊閉,臉上的肌肉緊繃著,沒有說話。車廂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彷彿空氣都已經凝固。

劉三多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在寂靜的車廂內顯得格外清晰。他眼白一翻,說道:“如果你殺了那個女人,最好連廖小山也一起殺了,只要他還活著,就絕不會放過你,他遲早總會查出你的秘密。”他的語氣冰冷而決絕,沒有絲毫的感情。“這種事你是絕不能依靠別人替你做的。”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警告。

陳一劍依舊沉默著,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陳一劍又沉默了很久,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滯,車廂內的空氣彷彿也凝結成了沉重的鉛塊。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迷茫,思緒如同亂麻般交織在一起。良久,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忽然大聲吩咐他新僱的車伕:“我們回家去。”他的聲音打破了長久的沉寂,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車伕是新僱的。這個車伕身材魁梧,眼神中透著憨厚與樸實。他對陳一劍的命令迅速做出反應,揮動馬鞭,吆喝著馬匹加快步伐。

原來的那個車伕,在嬌嬌失蹤之後,忽然因為醉酒淹死在雙龍河。那是一個看似尋常的夜晚,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當然沒有人去報官,在這個繁華與混亂交織的地方,天天都有醉酒死的人,也不多這一個。人們早已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生命的消逝在這喧囂的世界裡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雖然他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但是陳一劍通常只相信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在他的世界裡,秘密就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竄出來咬他一口。所以,任何可能洩露秘密的人,都不能留。他的心思縝密而冷酷,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價。

他回想起那個車伕,曾經也是忠心耿耿地為他服務。然而,在嬌嬌失蹤這個敏感的節點上,任何不確定的因素都可能成為威脅。他不能冒險,哪怕只是一絲的可能,他也要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陳一劍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車窗的邊緣,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他的目光遊離,心中不斷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車窗外的風景迅速後退,如同他那紛繁複雜的思緒。

東方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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