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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毛病嗎?

要知道,在某些關鍵時刻,如果不能果斷行事,是難以成就大事的!朕可絕不願意看到再有一次縱虎歸山的情況發生!”

面對景泰帝朱祁鈺話語中的絲絲寒意,于謙明顯感受到了壓力,但他依然挺直了自己的脊樑,梗著脖子,毫不退縮地回應道:

“陛下,此次出征,微臣身為一軍之主,理應掌控全域性。而您不過是中途加入的客軍而已,按照常理來說,所有事宜都應當由微臣來決斷作主才對!”

聽到于謙這番大不敬的言辭,景泰帝朱祁鈺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一般猛地噴發了出來!

“于謙啊!你怎麼又犯下這種老毛病了?難道你不清楚嗎?那些韃子的老弱殘兵絕對不能放走,必須要將他們徹底剷除,以絕後患!”景泰帝朱祁鈺面色陰沉,刻意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對面前的于謙吼道。

于謙自然明白景泰帝朱祁鈺話語中的深意,他微微頷首,表示理解。緊接著,于謙毫不猶豫地回應道:

“陛下請放心,那個一味仁慈、迂腐不堪的于謙早在踏出京城的那一刻起,便已不復存在了。

如今站在這裡的于謙,僅僅是一介小小的村長而已。只要有任何因素膽敢威脅到我們村莊的安寧與穩定,臣定會毫不留情地將其消滅殆盡!”

于謙說完這番話後,緩緩抬起頭來,默默地凝視著那片遼闊的天空。

回想起那天夜晚發生的慘烈場景,一切彷彿仍歷歷在目。若不是忠勇公張凡奮不顧身地英勇犧牲,只怕新安一村和新安二村早就會在那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中,被那些如同幽靈般陰魂不散的可惡狗韃子屠戮得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因此,對於此次出擊行動,于謙從一開始就未曾打算給敵人留下絲毫活路。

“你沒打算留活口,你趕著朕走幹嘛!”景泰帝朱祁鈺滿臉疑惑地大聲質問道。

站在一旁的于謙臉上露出一絲難為情之色,緩緩開口解釋道:“那是因為虐殺俘虜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恐怕會有損陛下您的身後之名啊!”

朱祁鈺聽聞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

“身後名?朕要那東西有何用!朕才不管呢!朕就不信,就算朕的大侄子在位,那幫只會空談仁義道德的腐儒又能拿朕怎麼樣?難道還敢抹黑朕不成?

哼,朕的大侄子可黑著呢!”說完,朱祁鈺又是一陣得意的笑聲。

此時的朱祁鈺彷彿完全拋開了身為皇帝應有的威嚴和莊重,徹底放飛了自我。畢竟在他心裡,皇位遲早都是要傳給大侄子的,那些所謂的稱號、聲譽以及身後名之類的東西,根本無需他去費心操勞。

“那既然如此……”

于謙剛想繼續說些什麼,突然一陣急促而怪異的聲音傳來——“糵糵糵~~”

景泰帝朱祁鈺和于謙相互對視一眼後,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抹狡黠而猙獰的笑容。那笑聲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緊接著,只見二人同時抽出腰間寒光閃閃的長刀,如餓虎撲食般向著僅剩的那幾個韃子老弱猛衝過去。

只聽得“噗嗤”、“噗嗤”幾聲悶響接連響起,伴隨著一陣凌厲的刀風呼嘯而過。剎那間,鮮血四濺,猶如一朵朵盛開的血色花朵綻放在空氣中。眨眼之間,地上便多了幾具冰冷的屍體。

于謙面無表情地擦拭著腰刀上沾染的斑斑血跡,眼神冷酷得如同冬日裡的寒冰。他隨意地將手中的腰刀丟到一旁,冷冷地下達了一道命令:“把這裡所有的樹屋統統燒掉,還有,在附近的水源處投入大量的馬糞和屍體!”

剩下的那些民兵們聽到這個命令後,齊聲應道:“遵命!”這些民兵原本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但此刻他們卻毫不猶豫地執行起于謙的命令來。

因為他們深知,若想讓一個地方徹底失去生機,就必須要斷絕其生存所需的一切條件。於是乎,這些平日裡老實巴交的人們在此刻化身為殘忍的破壞者,動作嫻熟且迅速地開始實施破壞行動。

他們先是點燃了一座座樹屋,熊熊烈火瞬間騰空而起,照亮了整個天空。接著又將一筐筐散發著惡臭的馬糞以及一具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投入到附近的水源之中。

經過這番瘋狂的操作之後,這片曾經生機勃勃的土地如今已變得一片狼藉,別說是人類能夠居住在這裡了,就連野生動物恐怕都難以在此存活下去。

更別說野人女真部落在此定居了,

恐怕是誰住誰得死!

京城,沂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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