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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之律者:放心吧!且不說奧托已經從虛數之樹上徹底抹掉自己痕跡了回不來——就算他回來了,但凡他敢齜一下牙,終焉琪亞娜能把他頭給打歪!】

【艦長:說的倒也是抱歉,我對奧托實在是有點ptsd了】

【星:沒關係,楊叔見到奧托的時候,反應可比你大多了!】

【熒:倒也是,畢竟奧托對瓦爾特做過的事情有點】

【艦長:他是沒有了父親,但是他還有我啊!】

【星:你也想見識一下星星粉碎的樣子嗎?】

【艦長:惹不起,溜了溜了。】

回到影片當中,《符華の悲慘回憶錄》還在繼續:“待我上了休伯利安,見到逆熵、艦長、其他女武神,跟著他們一定能帶來正道的光!”

“我想著這下子總輪到我發光發熱了吧,結果,好傢伙!”

這時候,畫面之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用著符華的身體、有著符華的記憶、但卻不是符華的嗨符戴著小墨鏡,叼著菸捲,面容囂張。

“我號被盜了!”

【識之律者:啊?我?】

【識之律者:我們符華之間的事情,怎麼能叫盜呢?】

【艦長:對啊,拿你的權能的時候,符華也是這麼想的】

【識之律者:那是她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我這個五萬多歲的老同志!這好嗎?這不好!】

【青雀:你剛剛還說你們符華之間的事不叫】

【識之律者:誰是符華啦!我可是偉大的識之律者女士!】

【熒:而且,你頂多不過三四歲,五萬歲的是詐騙你的那個老同志啊!】

【熒:上萬倍的年齡差,被騙也不奇怪啦!】

【艦長:你偷她可以,她騙你不行,你這就有點雙標了吧?】

【識之律者:你知道嗎?我平生最恨兩種人——一種雙標的,一種不讓我雙標的。】

【艦長:】

【識之律者:再說了,老古董就非得騙我?她再多說幾句,我不就借給她了嘛!】

【艦長:就又沒有一種可能,她是因為時間緊迫,才需要權能的?到最後不是直接明搶了嘛!】

【星:就是就是,再說了,借的東西要還啊!那種情況下,符華自己也知道借來了還不回去的吧!】

畫面中,符華都快哭出來了:“我現在登回我自己的號還有人說我電信詐騙!”

“我真的,真的”

“焯!”

【青雀:被詐騙的受害人都站在這裡了,很難說你沒做過啊】

【識之律者:別提這茬了!】

【熒:我們這可是為你鳴不平欸!】

【艦長:有沒有可能,你們就是單純地往她傷口上插刀子?】

【識之律者:艦長,我勸你想清楚再說話——她們在別的世界我夠不著,但是你可沒有!】

【識之律者:要是說了什麼不對勁的話,那你最好以後睡覺的時候,也要留一隻眼睛站崗。】

【艦長:偉大的識之律者女士,我錯了!】

【星:你慫得還真快】

【艦長:我這叫從心!】

畫面之中的符華只感覺自己手裡差一瓶酒,只想噸噸噸痛飲一番緩解內心的痛楚。

她憤怒地伸手對著史萊姆指指點點:

“你但凡經歷過我一件事,你就能明白——我哪還有多餘的營養能往那裡去!”

【艦長:符華好慘,讓我們為她默哀一下】

【識之律者:老古董還沒死呢!你默哀什麼!再說了,你剛剛是不是笑出聲了!我路過的時候都聽見了!】

【艦長:啊?不可能,我看見你過來之後,都捂著嘴笑的,你怎麼可能聽見!】

【識之律者:你果然笑了!我就說你的動作不對勁!】

【艦長:啊?你騙我!就說你跟符華學壞了吧!】

【識之律者:這叫兵不厭詐!】

【青雀:等等,你們聽沒聽說過一句話——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乳不巨何以聚人心?】

【熒:好像聽說過這個說法】

【青雀:這樣的話,符華可以打崩壞是因為她可以平天下,但是被徒弟被刺是因為無法聚人心?】

【星:嘶~角度刁鑽,但是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識之律者:我退群了!我真的要退群了!】

【聊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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