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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站在迪盧克身後看著他做這一切,隨後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出來:“斬草除根,講究!”

迪盧克擺擺手:“做多了也就習慣了。”

“走吧,回蒙德。”

天使的饋贈,在溫迪又一次試圖從酒櫃裡偷出一瓶酒時,熒和迪盧克終於回來了。

“你在做什麼?”

迪盧克看著一陣清風自己開啟了酒櫃,還帶著一瓶價格不菲的酒飄了出來之後,迪盧克果斷來到了那個已經有些喝多了的小綠人身邊。

“喲,歡迎回來,我最忠實的聽眾。”

溫迪擺了擺手,絲毫沒有被抓的自覺:“那是天空之琴!看來你們搞定了呢!”

溫迪說著,伸手想要接過天空之琴,卻被迪盧克躲過。

溫迪:?

迪盧克冷著臉,道:“你喝掉的這些酒,都會記在你的賬上,什麼時候你還完這些錢,什麼時候蒙德的酒商才會賣酒給你——我說到做到。”

熒笑了笑——在蒙德也就只有迪盧克才敢在猜到了溫迪的身份之後還這麼幹的了。

蒙德人自由歸自由,多少還是對神明保留著那一點點敬畏之心的。

“啊?怎麼這樣!”

溫迪哀嚎著。

迪盧克這才將天空之琴遞給了溫迪。

“流風紋的薔薇木,微涼的星鐵弦,真是懷念的感覺”

這時候,酒館的門再次被敲響。

“呵,她反應倒是快”

迪盧克冷笑著開啟了門。

門外的,正是之前和幾人商量過的琴。

“剛剛安柏彙報給我,說城外的一個洞穴裡突然起火,洞穴內出現了愚人眾的蹤跡。”

琴走進來後,看向了迪盧克:“果然是你們乾的嗎?”

她也看見了飄在空中的天空之琴。

“呵,騎士團看守不力,被愚人眾搶走了,難道還不准我搶回來了嗎?”

迪盧克依舊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

“欸,不要對騎士團抱有這麼大的意見嘛!”

熒出來當和事佬。

迪盧克冷哼一聲。

他倒不是針對琴,其實他對琴還是很欣賞的——除了她那個事必躬親,不管多小的事情都會親自完成的性子之外,琴還是很優秀的領導者。

可惜,騎士團現在已經爛到根裡面了,大量中層領導者的缺失,直接導致了最底層的騎士沒有了直接領導者——而他們選擇直接擺爛。

然後自下而上的反饋,導致了騎士團近八成的人已經開始擺爛了——從最底層的騎士開始。

這不是一個優秀的最高領導者能夠解決的,現在欠缺的,是中層領導。

琴也不管迪盧克了,她已經逐漸習慣了迪盧克這個性子——只要不去招惹他就行了。

她看向了溫迪:“怎麼樣,溫迪?可以用他來呼喚特瓦林了嗎?”

溫迪摸著下巴,打量著在空中旋轉著的天空之琴:“嗯雖然是如假包換的風神至寶,但現在恐怕還不行。”

派蒙有些生氣:“喂,什麼意思啊?”

“你不會是想說,我們大費周章,出生入死才得到的這個天空之琴,結果不能用吧!”

熒戳了戳氣得在空中跺腳的派蒙:“明明是我和盧老爺一起大費周章的吧?而且就那些臭番薯爛鳥蛋還算不上出生入死吧”

派蒙雙手抱胸,冷哼一聲,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溫迪也不生氣,伸手在天空之琴上輕點,天空之琴發出了一聲似乎是愉悅的嗡鳴聲,但隨後就消散了。

“如你所見,歷經千年時光,天空之琴之中‘風’的力量早就已經枯竭了呢。”

溫迪擺了擺手:“這種狀態的話,要是在迪盧克老爺家的酒館駐場的話,也許還行”

迪盧克表示:??

迪盧克:“我覺得不太行在酒館駐場,也是需要競爭上崗的。”

“喂,賣唱是什麼意思啊!”

派蒙徹底怒了:“你把天空之琴拿出來,不會就是要彈琴給一群醉鬼聽的吧!”

熒聞言,眼睛一亮,隨後默默開始記錄。

她知道,名場面就要來了。

果然,溫迪笑了笑,表示:“哎嘿?”

派蒙大怒:“哎嘿是什麼意思啊!”

熒心滿意足地收回了手機——名場面加一!

溫迪擺擺手:“總之,要想和特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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