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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六姐鬆開了手,冷聲說道:“我約了他好幾次,他死活不肯出來,我早就憋了一肚子氣!
聽說那個人也來了,事情越來越棘手,你覺得我會故意把計劃搞砸嗎?”
“不會,不會。”
老九揉了揉脖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六姐,我的意思是他為什麼不見您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六姐也滿臉疑惑:“他怎麼可能不想跟我見面?我查的很清楚。
真是奇怪了!
早知道,就不該聽他們的話,什麼保險起見,搞得這麼麻煩,聊什麼天?直接來就是了……”
“六姐,咱們好不容易鎖定他,現在又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接下來該怎麼辦?”
六姐沉默了片刻,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弄壞了手機離開家,總之有些古怪。
我看了,這個碎了的手機裡沒有卡片,他應該是換了手機,試著再次鎖定他。
還有,等會兒下去看看他的車還在不在,不在的話,立刻尋找車去了哪裡。”
老九點點頭:“是。”
兩人掩上門,又匆匆離開。
隨後不久,又是一道人影摸了上來,昏暗中投在地上的影子,看起來腦袋很大,四肢很短,脖子上隱約還有個什麼東西在晃動。
他進了陳波的屋子裡,很快也出來了,自言自語說道:“已經出去了嗎?哪兒去了?”
……
大約誰都不會想到,此時的陳波,正在一家洗浴中心的休息廳裡。
蜷縮在躺椅裡,聽著來自四周此起彼伏的鼾聲,陳波覺得安心多了。
有心想著再玩會兒手機,臨了到底不敢,索性睡覺。
在輾轉之中入睡,連做了幾個噩夢,直到被嚇醒,陳波才癔癔症症的起來。
看看手機上的時機,已經是清晨六點了。
想起來和大頭的約定,陳波知道不能再睡了。
開啟微信,見項白芷又試圖加回自已,在驗證中說了不少話,都是在責怪陳波怎麼突然掛了影片,是不是拉黑了自已之類的,陳波想想,那影片應該就是項白芷故意弄出來的一個惡作劇無疑了。
但是這事情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理她了。
陳波爬起來穿好衣服,洗洗漱漱,而後頂著兩個黑眼圈出去,上車的時候還有點暈,睡眠太不足了。
罵罵咧咧的,陳波驅車而去,在高速路口接到了從公交車上下來的大頭。
大頭提著大包小包,前胸還掛著一個長長方方的金屬盒子,但步履仍舊輕盈,看見陳波的時候,嚇了一跳:“你一夜沒睡?”
陳波嘀咕道:“別提了,差點嚇出心臟病,擔驚受怕了一夜。”
大頭驚奇的問道:“為什麼?”
“沒什麼,做噩夢了。”
陳波可不想讓大頭嘲笑自已,那種事情,說出來,誰聽了都得笑死吧。
尤其是大頭。
從來都是自已嘴貧作弄大頭,而今自已被自已的讀者捉弄,嚇到把手機摔成碎片,泡了水,提著刀疑心疑鬼,最後逃到洗浴中心睡了一夜……這要是讓大頭知道,不定怎麼嘲笑自已。
想想,連陳波自已都替自已害臊。
“你昨晚是在家裡睡的嗎?”
大頭問道。
“是,是啊。”
陳波心虛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
大頭目光稍稍一閃,也沒有再問。
陳波樂得他不再追問。
開了汽車的後備箱,陳波讓大頭把行李放進去。
“你那個盒子是啥意思?”
陳波恢復了常態之後,就留意到了大頭的裝扮,他指了指大頭的脖子,忍不住想笑。
那個盒子特別大,讓陳波想起來自已小時候上學用過的三層文具盒,用一條鏈子穿著兩頭,青灰色的,難看至極,最為滑稽的是,盒子上面鑲嵌著五個圓環。
“這是吊墜啊。”
大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了?哪有人掛這麼大的吊墜?”
陳波湊近了驚歎道:“媽呀,還是五環。”
說著,陳波伸手去摸,被大頭一把開啟手,說道:“別碰,這是幸運盒子。”
“哈哈哈……幸運五環,奧運吉祥物麼?”
陳波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