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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開門!”
大頭說:“我有事找你。”
陳波不耐煩的說道:“有事明天再談,我累了,我困了,我起不來了。”
大頭說:“那我找店主去開門,房間是我訂的。”
陳波惱怒道:“你再不講理,我報警了啊!”
大頭說:“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敢舉報你嫖—娼。”
陳波:“……”
他都被氣笑了,大頭這廝簡直是可惡的要命!
陳波猛然地把屋門給開啟了,推了大頭一把:“你舉報啊!
我到現在才發現,你還挺聰明的嘛,挺有主意的嘛,連報警誣陷自已兄弟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大頭紋絲不動,可能真是睡過覺的緣故,他現在的精神看起來特別好。
“我說你沒毛病吧?”
陳波發脾氣道:“說話啊!
你到底想幹什麼?”
大頭也不吭聲,一把將陳波從屋裡給拽了出來,順手又把屋門給關上了。
“你幹什麼?”
陳波掙扎著說道。
大頭說:“今晚咱們兩個睡一間。”
陳波都想打人了,叫道:“我不去!
我不跟你睡!
你神經病!
你趕緊給老子滾蛋!”
大頭扯著陳波的胳膊,就像是拎著一條小貓崽,毫不費力的就把堅貞不屈的陳波給拽走了。
項白芷在房間裡面也著急,她想出去,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已經看見陳波買的所謂的“藥”
,兩盒安全用品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床頭櫃上。
可惜,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似乎那“藥”
也不必拆封了。
根本無用武之地。
項白芷坐在了床頭,絞著手指,捏的指尖發白。
“張鴻!”
她有些怨毒的唸叨著大頭的名字。
陳波的心情比起項白芷來更是好不到哪裡去。
一個一米八的漢子,聲嘶力竭的掙扎著,被一個一米七的漢子旁若無人的拖進了房間。
要是有人看見這一幕,準定會笑。
只有陳波自已是笑不出來的。
陳波覺得自已遭受到了比被強—暴還要惡劣的羞辱。
大頭把房間的門一關,說道:“今晚你必須得跟我睡!”
陳波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大頭,我是直的,真的,一百八十度純直!
你記得我之前做過律師吧?你這種行為,雖然不會構成強—奸,但是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告你故意傷害——”
“少胡扯八道!”
大頭說道:“趕緊睡覺!”
“大頭,我告訴你啊,這人啊,做過分的事情可以再一再二,但不能再三再四!”
陳波憤憤的說道:“之前的就不說了,你攪和我不止一回了,今晚,你又攪和我兩回?故意的是吧?有意思沒有?”
說完,陳波就往外走。
大頭伸手單臂擒拿,又把陳波給抓住,扯了回來。
陳波寫小說的時候,常常用到“蜻蜓撼石柱”
這句話,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真正體會到那句話的含義。
他決定以後寫書的時候再也不用那句話了。
“別鬧大頭,我媳婦兒還等著我回去洗澡呢,我們今天新婚,你不許我們入洞房豈不是造孽?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陳波自忖武力難以與大頭抗衡,唯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或可脫身。
大頭巋然不動:“少跟我扯淡!
什麼夫妻?你們都沒有合法的手續。”
“乖啊,哥哥給你唱首歌,你要好好睡覺,來,一二三!”
陳波拍著手唱道:“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人家有傘,你有大頭……”
一邊唱,陳波一邊用手摩挲大頭的頭皮。
大頭摔開了他的手:“你別摸我!
我不聽你唱歌,難聽!”
“你是真的犯神經病了?”
陳波好脾氣用盡,惱羞成怒,喝道:“你不跟你媳婦兒影片了?你不怕我打攪你們的幸福生活了?”
大頭說:“已經影片過了。”
陳波還要再說話,但是突然間他發現,大頭脖子上掛著的那個金屬盒子不見了。
“大頭,你的幸運掛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