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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天洋連忙揮手打斷，“直接說條件……”。
“額……好吧，只要你提供1000萬美元的戰術，我們便能將你手上的……”
“直接告訴我升級有什麼好處……”
“可以多出球員弱點分析功能，找到擊敗對方的絕佳辦法……”
“尼瑪，不就是沒完工的那部分功能麼？否則我當初選一個《如何擊敗喬丹》就足夠，搞得我花了那麼多錢。”
“我們hei科技公司，人員有限、經費緊張、辦公環境艱苦，所以……”
“別說了，為什麼找上我？”
“你是咱們的第一個使用者，我們對您擁有誠摯的感謝……”
“別扯那些虛的。”
“額，因為你火了。其實，前段時間，我們沒有拉到投資，公司都解散了，但你火起來之後，讓我們重新擁有繼續研發的信心，我們的產品肯定對你有很大的幫助吧？”
“嗯，的確幫助非常大，但我還是不明白，現在的功能就指出我的各種不足，為什麼要升級？有啥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現在的功能只能分析你一個人，但要分析如何擊敗對手，是一項更加龐大的工程，因為你的對手是一隻隊伍並非一個人，其中的計算量有多大你應該清楚吧？”
小哥如此一說，天洋頓時明白過來，計算機技術就是如此。ai能在90年代就戰勝國際象棋大師，但卻要一直等到2016才傳出挑戰世界級圍棋高手，其差別就在於計算量和計算方法的不同。
眼見天洋開始思考，小哥繼續說道：“比如你之前對陣杰倫–布朗，如果一開始就能使用我們的產品分析其弱點，贏下比賽會更加輕鬆。”
“那按你的說法，豈不是啥球隊都能擊敗？還要什麼球星……”
話說到一半，天洋自己都覺得特別傻，因為知道對方弱點，不代表能以此威脅到對方。
比如，早年見勒布朗投籃不好，波波維奇選擇用‘放一米’的戰術對付他，一開始還有效，但後來勒布朗越打越好，‘放一米’的戰術再也沒用。
另外，還存在時效性的問題，因為資料永遠處於滯後的地位。
“其實分析如何擊敗對手，最大功能是發現‘detail’，只有掌握對方的‘detail’，才能更好的取得勝利！”
天洋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好是好，但問題來了，我並沒有1000萬美元，咋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