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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為了洗脫自己殺人的嫌疑,這個人把自己近幾年入室盜竊的事一股腦地倒個乾淨。畢竟殺人和盜竊在量刑的時候,完全是兩碼事。
&esp;&esp;“江曉,你來一下。”審訊室的大門被人推開,詹志信朝著江曉招了招手,“問得怎麼樣?”兩人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esp;&esp;“嫌疑人叫龍浩,23歲,本市人,中專學歷,五年前開始偷盜,一開始就是在公交車上小偷小摸,後來作案嫻熟變成了入室偷盜。他出現在案發現場,是因為三天前曾經到市一中學崗亭實施偷竊犯罪。”
&esp;&esp;“三天前?”詹志信發出疑問來,“許遊光的死亡時間是8月11日,那也就是說龍浩在警方到達之前就進過現場。”
&esp;&esp;“是這個意思。”
&esp;&esp;“他偷什麼了?”
&esp;&esp;“什麼都沒偷。按照他的說法,一進門看見上吊自殺的屍體,龍浩直接被嚇得跑了出來,他也不敢報警,害怕自己偷盜的事情敗露。昨天重返現場就是擔心自己的腳印留在崗亭,被警察當成殺人犯。”
&esp;&esp;“喲,反偵察意識還挺強。怪不得偷摸了這麼多年都沒落網。”
&esp;&esp;“龍浩的話和高二三班蔣時風的證詞對得上,蔣時風說發現許遊光的時候門是虛掩著的,痕檢也只在崗亭大門上發現了龍浩的指紋和腳印,房間內並沒有。”說完,江曉合上了手裡的資料夾。
&esp;&esp;“行。”詹志信帶著江曉走到辦公桌前,他低頭打量著江曉的上半張臉,“一晚上沒睡?”江曉眼睛下的淤青快要垂到顴骨上了,本來詹志信還想找江曉聊聊擅自出警的事,看到她這個模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審訊龍浩的事交給梁葉和何樂就行了,年輕人總要學會獨擋一面的。”
&esp;&esp;詹志信扶著座椅慢慢坐下,骨關節的疼痛讓人變得更為笨重:“這事,我想來想去還是讓你去比較好。”他一邊說一邊從抽屜裡拿出兩份檔案。
&esp;&esp;上面一份的白紙上寫著保密協議四個大字。下面的檔案則是夾著一張照片,照片裡的人穿著深藍色的學生西裝,乾淨利落的寸頭很容易讓人連想到陽光、沙灘、夏威夷,連笑起來的模樣都帶著海浪熱烈的味道。
&esp;&esp;翻開照片,簡歷第一欄裡寫著三個字:方敬言。
&esp;&esp;江曉又重新將照片翻回來確認。怎麼會是他?這個人江曉前一晚見過,身著紅色西裝的“熱心市民”。他和照片裡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判若兩人。不是五官的變化,是眼神和氣質的翻天覆地。
&esp;&esp;“方敬言,他是高須警校10年的畢業生,和……和承敏是同級,他倆都是偵察專業的。承敏主修刑事技術學,他主修犯罪心理學。10年的時候你應該是大三吧,你倆是不是見過?”詹志信拿起一旁的茶杯問。
&esp;&esp;“見過。”江曉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esp;&esp;方敬言和柳承敏在高須警校小有名氣,他倆是公認的少年天才,原本兩個少年前途一片光明,可到了畢業的時候,方敬言家裡出了事。
&esp;&esp;他的爸爸方添頌被列為特大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與另一名同夥畏罪潛逃,半年後屍首在高緒市郊區的一處農場發現,當時屍體已經呈現高度白骨化……對於方敬言來說,他的警察生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esp;&esp;記憶裡的方敬言和昨晚的人影交織在一起。
&esp;&esp;“他畢業之後去了南方國家,一年前才回來。現在是be sky酒吧的大客戶銷售。”說到這,詹志信嘆了口氣,言辭裡裝著幾分惋惜的意思,“咱們局裡缺人,我和周局商量過了,想讓他來做顧問。”
&esp;&esp;江曉蹙著眉,視線落到“保密協議”上:“為什麼是這個人。”不是疑惑,是肯定的語氣。
&esp;&esp;“方敬言沒畢業的時候在咱們局裡實習過,透過側寫幫著刑警隊破獲了不少案件,實力是有目共睹的。”詹志信指了指江曉手上的個人簡歷,“咱們刑警隊啊處理一般的案件還成,要是真遇上連環殺手、心理變態什麼的,沒幾個有實戰經驗。再說了高須市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真要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