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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角落到那裡,都需要經歷下班高峰期,道路車流量是平時的好幾倍,兇手混跡其中,就更難排查了。”
&esp;&esp;“敬言你怎麼不說話?”詹志信問。
&esp;&esp;“我在想……這個人在想什麼。”方敬言站起身,踱步到窗前,一股惡寒順著脊背爬了上來,“許遊光是11號死的,今天是19號。他把許巖擄走了一個星期才殺人,為什麼?”
&esp;&esp;“他在等,等一個炫耀的最佳時機,閃亮登場。”江曉的心跳控制不住地肆意翻騰,“他看到了蔣時風拍的影片,知道自己的作品被警方發現了。許巖的死,是他送給我們的禮物。”
&esp;&esp;“不僅如此,這一個星期裡,他沒有虐待許巖,反而還好吃好喝地伺候他。”方敬言想起許巖胃裡的殘留物,無法勾勒的恐懼感讓他忍不住摩挲起手指,“豢養寵物,獲取他們的信任之後再虐殺,恐懼和絕望加倍,快感也成倍增加……這就是psychopath,幾乎用工具性的眼光看待世界和其他人。享受控制的過程,沒有同理心、與自己無關的是漠不關心,往往需要透過刺激滿足自己的自尊心和成就感。”
&esp;&esp;“曉曉姐……”何樂膽子小,聽到這樣的推斷,下意識地挽緊了江曉的手臂。
&esp;&esp;“如果虐殺無法釋放過癮,那就延遲滿足,把動物養熟了再殺。跳脫短平快的淺表性快感,回味更加悠長、馥郁?”梁葉好像也摸到了靠近psychopath的門檻,“這t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