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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好大爺,我們倆是高須刑警大隊的警察,我叫何樂,他叫梁葉。”說著何樂從口袋裡掏出證件,擺在老人面前。
&esp;&esp;“刑警?許然抓著了?”老人沒有用“找”而是“抓”,看著二人木訥的反應,老大爺搖了搖頭,不耐煩地說,“那你們來幹嘛?來了這麼多次,人又抓不到。能問的都問了,能說的我們也都說了,你們不去抓人,老來問我們這些老百姓幹什麼。”大爺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兒,翻來覆去就是一個意思:沒抓到許然,就別來煩我。
&esp;&esp;“大爺,我們這次來不是為了許然,是想詢問一下許遊光的事。”梁葉說。
&esp;&esp;“許遊光?他怎麼了?”
&esp;&esp;“許遊光目前牽扯到一件刑事案件,我們想向他戶籍原址的鄰居們詢問一下他的情況。”意識到老人對許家人的偏見這麼嚴重,梁葉沒有把許遊光死亡的事實告訴老人。
&esp;&esp;老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氣,開啟隔壁自家的大門說:“進來吧。不用換鞋了。”
&esp;&esp;整間屋子一眼看得到底,僅憑著微弱的光線照亮室內的一角。下午兩點,外頭太陽是一天裡最毒的時候,屋子裡卻還得靠著白熾燈照明。
&esp;&esp;梁葉拖著凳子往前挪了半寸:“大爺,和您打聽個事,許遊光之前是做什麼的?”
&esp;&esp;“無業遊民,平時就靠撿瓶子、撿報紙之類的混口飯吃。”
&esp;&esp;“那您剛才說希望警方抓到許然,許然是犯了什麼事嗎?”何樂坐在老人對面,她記得在調查許遊光社會背景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許家人的犯罪記錄。
&esp;&esp;老人扶正了鏡片看向兩人:“大概快十年前吧,許然夫妻倆在一家投資公司做顧問,兩人每天穿得人模狗樣到處宣傳投資的好處,利潤有多高、發展下線有多好,還有什麼年度旅行,總之吹得天花亂墜。那個時候,附近好多鄰居都投了錢,還幫著他們倆發展下線,剛開始的確是收益不錯,每半年就能返15個點的分紅。可是後來就不對勁兒了,分紅越來越少,給錢的時間也說不準,到後來那個公司直接破產,本金都打水漂了。當時很多鄰居把幾十年的積蓄都投了進去,家裡的小輩知道了之後,又吵又鬧,隔三差五的上門要債,還有夫妻為了這個事離婚,老人被氣得高血壓送醫院的,你說這兩人是不是造孽啊。”老人越說越來氣,“剛開始還答應還錢,後來連許遊光都半夜偷摸跑了。”
&esp;&esp;“怪不得沒有犯罪記錄。”何樂一本正經地分析起來,“按照法律規定,欠款應當由投資公司負責償還。而且相關部門在排除許然夫妻的主觀故意性後,他們只要歸還從中收取的返點、佣金大機率是不會被追責的。”
&esp;&esp;“你們不是 上了床,他就變得下流
&esp;&esp;be sky這種地方並不是適合江曉。鬨鬧嘈雜的音波讓人無法集中精力思考。
&esp;&esp;或許是因為這一身奇怪的衣服,江曉有些拘謹地坐在吧檯前。手機裡,app彈出一條訊息:市一中學上吊男屍案細節公開,60張高畫質圖膽小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