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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何樂也趴在了辦公桌上，她瞥向方敬言，心裡念起了小九九。
&esp;&esp;這是何樂第一次覺得，方敬言的話也許不一定是對的。
&esp;&esp;“方顧問……會不會咱們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何樂小聲試探著。
&esp;&esp;“方向是對的。”江曉的視線沒有離開過檔案，五個字擲地有聲，“只是我們還沒找到最重要的關鍵點。”
&esp;&esp;方敬言坐在沙發一角，雙手交叉撐在下顎處，將自己捲成了一個三角形。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敬言的聲音像是鬼魅一樣，飄進了眾人的耳朵：“江曉……你覺得沈苗苗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esp;&esp;“幹練、嚴謹、氣場很強大，同時也很有城府，不過的她的城府是出於對孩子的保護。”
&esp;&esp;“那天，我們在華均家樓下看到的沈苗苗呢？”
&esp;&esp;“溫柔，有成熟女性獨有的，柔弱的知性美。”江曉忽然意識到了問題背後的意思，“你想問我什麼?”
&esp;&esp;“你說的對，但也不完全對。從一個男性的角度來看，我們第一次見到的沈苗苗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妻，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閃光點，放在人群裡直接被淹沒的那一種。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鋒芒都收斂起來？”方敬言看向江曉。
&esp;&esp;“確切的說，是什麼樣的男人喜歡沈苗苗‘偽裝’的樣子。”
&esp;&esp;“對，這就是我想說的。”方敬言的眼神裡藏著一道寒光，“變色龍效應。人在社交的時候會互相無意識地模仿對方，這能增進雙方的瞭解和互相吸引。”
&esp;&esp;“同性相吸。”江曉繼續說，“那個人，也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會被我們隨時忽視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