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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很擔心江曉，類似的事情如果發生第二次，方敬言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再承受失去的痛苦。
&esp;&esp;就像，當年，方敬言和方緒只能眼睜睜看著父母離世，卻什麼都做不了。
&esp;&esp;“剛才……江大夫是什麼意思？不是讓詹隊給個說法嗎？”
&esp;&esp;方敬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江曉的不解風情讓他哭笑不得：“人家哪裡是真的要詹隊給個說法，只是……找個藉口想讓詹隊主動來找她而已。你沒看出來詹隊和江大夫的關係？”
&esp;&esp;江曉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的事？”
&esp;&esp;“我看，全隊就你一個人那不知道了。”方敬言笑著說，“有的時候男士主動一點可以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esp;&esp;“就比如……你現在這樣？”江曉挑眉問，“主動認錯？”
&esp;&esp;“學的到挺快。”方敬言捏著江曉的臉頰說。
&esp;&esp;“你少把我當小孩。”江曉推開方敬言的手，“趕緊的，廖勇還等著審呢。”
&esp;&esp;再次見到廖勇的時候，他獨自一人坐在審訊室，滿身的書卷氣很難讓人聯想到廖勇是案件背後的始作俑者。看見江曉和何樂，廖勇眼底平淡得如同一汪陽光撫過的池水，耀眼而又溫和。
&esp;&esp;“你為什麼這麼做？”江曉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esp;&esp;廖勇拷在一起的雙手，抬起架在鼻樑上的眼鏡：“他們不該死嗎？”
&esp;&esp;“我可以理解你對盧凡和惠萊的恨意，但是虞子衿是辛妍的朋友，而樓紅和鄧永學並沒有傷害過辛妍。”
&esp;&esp;廖勇長嘆了一口氣：“江警官，你和辛妍很像，都是非常有能力的女性。我一直都覺得，人不應該按性別貼標籤，去框定該成為什麼樣子。可是，女性的能力往往是別人對你們最大的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