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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聽同學之間說，辛妍好像不喜歡男孩子，所以才一直拒絕盧凡的。”
&esp;&esp;“同性戀？”江曉對於這個說法存疑，“是謠傳還是確有其事？”
&esp;&esp;“這是學生的私事，我們做班導的也不好隨意打聽，不過這訊息最早是辛妍的閨蜜說的。”廖勇仔細回憶了一下，確有其事地說，“對，是辛妍的閨蜜。我記得那個姑娘，是隔壁園藝專業的，叫……叫虞子衿，對叫虞子衿。”
&esp;&esp;江曉和方敬言心裡咯噔了一聲，虞子衿和辛妍的關係倒是在兩人的意料之外。江曉繼續問：“您認識鄧永學嗎？”
&esp;&esp;廖勇微微蹙眉，片刻後搖了搖頭：“我沒聽過這個名字。”
&esp;&esp;“還有一個問題廖老師。”方敬言翹起二郎腿，“惠萊您認識嗎？”
&esp;&esp;廖勇的表情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江曉沒有給廖勇思考謊言的空間：“您知道盧凡和惠萊是朋友是嗎？”
&esp;&esp;廖勇見瞞不過去，點了點頭。
&esp;&esp;“他倆怎麼認識的人？”
&esp;&esp;“校外的桌遊社，兩人都喜歡玩劇本殺，我們和兄弟學校舉辦桌遊活動的時候，兩人算是棋逢對手吧。”廖勇說著，臉色漸漸蒼白，“我給你們看一段錄影，但是你們儘量不要外傳。”
&esp;&esp;廖勇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上了年紀的dvd，透過狹小的螢幕，江曉和方敬言看見了女主角辛妍，影片裡她正被兩個男人按在地上，渾身上下的衣服被一片一片扯成了碎片。
&esp;&esp; 同謀
&esp;&esp;影片的兩個男人正是盧凡和惠萊，他們將辛妍被困在昏暗閉塞的房間裡。
&esp;&esp;起先辛妍拼了命地掙扎，然後是哭著求饒，劇烈的哭腔覆蓋了原本要說的話，直至畫面中的女孩知道無能為力，逐漸放棄，任由別人肆意玩弄。
&esp;&esp;江曉看見一具靈魂逐漸死亡的過程。
&esp;&esp;盧凡和惠萊並沒有停手，他們一邊作惡一邊向鏡頭展示自己，猙獰的嘴臉刻在了江曉的眼睛裡。有那麼一瞬間，江曉覺得這兩人死有餘辜。
&esp;&esp;“拍影片的人是誰？”方敬言從畫面裡將思緒抽離出來，看向廖勇。
&esp;&esp;“這個我不清楚。”
&esp;&esp;“那這段影片怎麼會在您這裡？”方敬言起了疑心。
&esp;&esp;廖勇重重地嘆了口氣：“出了這檔子事後，辛妍的哥哥辛遠拿著dvd來學校要過說法。當時惠萊的父母怕事情鬧大會兒子有影響，硬是找了一群人把辛遠堵在了學校裡，鬧事的時候這段影片就留在了我這裡。我一直沒敢隨便處理。”
&esp;&esp;“辛妍是不是在這件事之後就得了抑鬱症？”
&esp;&esp;“是，當時還挺嚴重的，辛妍為此休學了好幾個月。不過，畢業之後我又見過辛妍一次，那個時候她狀態還不錯。”
&esp;&esp;“辛遠現在在哪裡？”江曉問。
&esp;&esp;廖勇似是有苦難言：“幸遠是專職司機，他們說辛遠利用職務之便，用公司的車私下牟利，判了兩年多，剛剛出來，但我想那應該是栽贓嫁禍。辛妍這孩子的家教很好，他哥哥應該也差不到那裡去，我不覺得辛遠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esp;&esp;“他們……？”
&esp;&esp;“鬧事的人。”廖勇又不敢把話講得太清楚，“我只是猜測，沒有證據。”
&esp;&esp;江曉和方敬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這段影片我們需要帶回去做進一步分析。”
&esp;&esp;“可以，我把影片匯出來給你們。”說著，廖勇坐到了電腦前一陣搗鼓，“好了。”廖勇站起來的時候，腿腳一軟。
&esp;&esp;方敬言上前服了一把：“小心。”
&esp;&esp;“謝謝。”廖勇連連致謝。
&esp;&esp;江曉和方敬言達成了共識，所有死者的共同點找到了，他們都圍繞著這個叫辛妍的女孩——如果是報復，應該從辛妍身邊的人開始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