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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味:“或許豪門就是這樣吧。”
“不說了,我現在只想等阿妍醒來,安歌,我希望在公司裡你不會因為我的存在而被刁難……”
荀濛欲言又止,但林安歌理解。
她表示她不會在意的。
但林安歌心裡卻對季淮辭有了些意見。
季家包括季淮辭,季淮辭在林安歌眼裡就等於季家。
林安歌可不知曉季家內部的家庭狀況,不曉得季淮辭親情淡漠。
荀濛既然說季家調查他,就讓林安歌自然而然的認為這其中也包含季淮辭。
於是誤會便這麼產生。
劇情線進度走了一截。
(10)
等荀濛送完林安歌回來, 車子剛駛入車庫中,突然,車庫的門降下, 燈光熄滅。
而荀濛剛出車門,愣住,還不待他反應過來, 腰身便被抱緊,整個人則被壓倒在車身上, 漆黑的影子頃刻覆蓋下來,唇齒被佔據、被侵襲。
“唔……季、季淮辭。”荀濛艱難地吐露話語。
他伸出雙手使勁推拒,還想學著白天那樣去咬季淮辭的唇, 迫使他離開。
但已經被咬了第一次,第二次又怎麼可能如他所願。
黑暗裡,季淮辭敏銳地躲開, 只聽得一聲輕笑, 隨即低啞的嗓音便傳入荀濛的耳畔:“你在車裡似乎同她笑得很開心。”
荀濛一手抵著他的下巴, 防止他再靠近親人:“難不成我要一直冷著臉?呵,就和季總一樣, 對誰都沒有個笑模樣,我不止對安歌笑,我還會對其他人也那般笑。”
“季總如果要吃醋的話,那是吃不完的。”
荀濛的話裡帶著稍許嘲諷,季淮辭卻並不在意。
他甚至還略微低頭,帶著點剋制親吻荀濛抵在他下巴上的手。
荀濛指尖一顫,他沒有感覺到溫柔, 只覺得這是狂風暴雨前的寧靜。
季淮辭內裡實則是個瘋子,神經病。
“讓開, 我要進去。”車庫的另一面通著屋內。
不過季淮辭怎麼會讓,否則他就不會特意等在這裡,等他回來。
幾乎就在荀濛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季淮辭便再次抱緊他,束縛住荀濛的雙手,開啟車門,然後一把將人推了進去,他則也進去將車門關緊。
荀濛倒在後座上,空間狹窄,他更加無法掙扎,絲毫撼動不了季淮辭的身體。
同樣是男人,可男人之間的力量也有差距,顯然,荀濛的力氣是不如季淮辭的。
季淮辭對推拒在胸前的手視若無睹,他扯下領帶,解開胸前的扣子,外衣早就脫掉,此刻動作毫無阻礙。
他用解下的領帶牢牢綁住荀濛的手腕,又抬起,壓在頭頂,一手按住,一手則掐住荀濛的臉頰,低頭便是傾洩全部慾念的親吻。
嘖嘖的聲音在車內密閉的空間裡響徹,曖昧又羞恥,馬上便令荀濛溼了眼眶,只能被迫啟唇承受,舌頭都快要麻了。
好半晌,季淮辭才終於放過他。
荀濛雙眸失神,喘息道:“不要在這裡……”
季淮辭的唇紅得很是明顯,再配上那張冷漠蒼白的面孔,就猶如剛剛享用完美食的吸血鬼,有種極致陰暗華麗的美感。
可惜,車內光線不足,荀濛的眼鏡又早就被摘掉,扔在了車座下面,他根本欣賞不到,怕是能夠看清楚,他也無心去看。
因為此時季淮辭的手掌已經深入他的衣襬下面,略顯冰涼的掌心不禁激得荀濛一顫。
季淮辭的手在肆無忌憚地遊走,然後,他俯身,在荀濛脖頸的位置烙印下一個炙熱不已的吻,低聲道:“車子怎麼開,你教我。”
車、車子?荀濛下意識怔愣住了,他說哪個車?
現在教他開車,他瘋了嗎?!
季淮辭果然有病!
“你、你鬆開我,我才能教你。”但現實裡,荀濛平緩語氣道。
季淮辭的手頓了頓,開始向下,他輕咬荀濛微微露出來的鎖骨一口,道:“鬆開你的話,你還怎麼教我?”
荀濛差點破口大罵,涵養都快要被季淮辭弄沒了。
艹,猜錯了,原來真是這個“車”。
你這個混蛋還用得著我教?
你不如看看現在是誰壓著誰。
荀濛被氣得胸口起伏,但他很快就顧不得生氣了,因為季淮辭的手落下的實在不是地方。
別的車子季淮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