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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裴嶼白說一句話。
但裴嶼白的心情卻不像是之前那麼低落了。
他會因為周譽說自己沒有胃口而親自做飯……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說什麼只是普通朋友,到此為止。
如果他真的這般看待自己,裴嶼白自然也會保持適當的距離。
雖然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會保持多久,或許總有一天他忍耐不了,讓他看著荀濛結婚生子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天氣越發炎熱,晚上還好些。
但等他們走回去以後,身上還是被汗浸溼了。
“唉,衣服要天天換。”周譽嘆口氣。
不換不行,早上新穿的衣服,晚上聞起來就一股酸臭味。
“裴哥,走啊,去沖沖涼。”
院子裡有口井就是好,一桶水下去,渾身都舒坦了。
裴嶼白道:“你先去吧,我一會兒著。”
“好吧,那我就先去了。”周譽迫不及待要涼快一下。
“對了,荀濛中午一直騎車子給咱們兩人送飯,那車子上面現在沾的全都是土,你順便告訴荀濛一聲,就說一會兒我將腳踏車給他擦一擦。”
周譽:“裴哥,我來擦吧。”
“不用,你早點休息,我還不累。”
周譽的體力確實不如裴嶼白,見狀便也不再說什麼,畢竟他裴哥決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更改。
等周譽回來,卻對裴嶼白道:“裴哥,荀哥說不用麻煩你,他自己來就行。”
裴嶼白恩了一聲,起身出去:“我去洗了。”
“哦好。”
裴嶼白走到院子裡,現在天色已黑,也就屋內還亮著燈,天上懸掛著月亮,光線昏暗卻也能夠看清楚人影。
荀濛正蹲在腳踏車旁邊擦洗車輪子,聽見腳步聲後,他轉頭瞧了眼。
裴嶼白目不斜視地走過他,來到井邊打水。
一桶水滿滿登登地被提上來,裴嶼白胳膊上的肌肉鼓起,隨即他放下水桶,脫掉上衣。
荀濛擦著腳踏車輪胎的手不由地慢了下來,眼神忍不住瞥向裴嶼白。
就見他赤o著上半身,提著水桶就由頭頂澆了下去。
“嘩啦。”
冰涼的井水淋了裴嶼白一身,那寬鬆的大褲衩霎時又緊貼在他身上。
荀濛見到了那天他從河裡走出來後的那副畫面,同樣的位置,同樣很大的一團。
井在後院,這個時間點,荀家的人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