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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這過程中甚至沒人說話,一套配合行雲流水,配合度驚人。
&esp;&esp;“打得還行。”
&esp;&esp;就像以前無數次一起雙排一樣,江鶴緩聲道。
&esp;&esp;原桓榷和江鶴這次雙排的點剛好在粉絲吵的不可開交的上頭處,當天晚上貼吧和超話又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不過反正這次撕逼,最後是原桓榷和江鶴的cp粉贏了。
&esp;&esp;
&esp;&esp;到了半夜,原桓榷一直在麥那邊壓著聲音咳嗽,江鶴被他咳得都沒辦法專心打槍,拿滑鼠的手頓了頓,江鶴漠聲道:
&esp;&esp;“打完這局下播了。”
&esp;&esp;原桓榷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摸了摸發紅的鼻子,呆愣愣回答:“好。”
&esp;&esp;晚上江鶴難得閒下來刷了會超話和貼吧,今天很多帶節奏的帖子都在發他和原桓榷雙排的事情,甚至還有人直接說這是江鶴要轉會的預告,這種無腦貼一條比一條荒謬。
&esp;&esp;因為當初fb在江鶴和原桓榷的配合下成績打得很不錯,風聲鶴榷組合一時間名聲四起。在原桓榷十八歲那年,大家都猜測,江鶴能不能帶領fb、帶領原桓榷拿到他人生中第一個冠軍,他們一路從國內選拔賽打到了決賽,在萬眾矚目的時刻,原桓榷直接付下鉅額違約金,轉會kill,其中的原因一直到現在都沒說得清楚,所以一旦江鶴和原桓榷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網民們比他們本人還要在意。
&esp;&esp;可能是因為好久沒和原桓榷一起打遊戲了,江鶴當天晚上的夢支離破碎,拼湊不起來的小片段,全都是以前在戰隊的時候原桓榷跟著他一起打遊戲的日子,還有一起站在臺上領獎的時候漫天的金色彩條,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從頂上投下來的光把視線割裂成好幾部分,金色被聚焦到視線中心,原桓榷的臉漸漸模糊。
&esp;&esp;夢裡,江鶴往前走了兩步,可以透過玻璃看見裡頭的景象——人非常多,偌大的會場硬生生被這些人尖叫著營造出熱鬧味來,大多數女孩都散著一頭秀髮,昏暗的燈下只能看見微微發亮的瞳孔,她們跟著身邊的男孩們一起朝著金色的舞臺歡呼著尖叫著,就連發尾都飛揚著自由的味道。
&esp;&esp;唯一可惜的是,這張玻璃上有一層薄薄貼紙,把裡面所有的顏色都歸於亦深亦淺的黑,晃起的都是白茫茫一片。
&esp;&esp;有點像八九十年代那種滋滋啦啦的黑白電影,黑色和白色的線條碰撞著勾勒著。
&esp;&esp;江鶴想進去,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冰涼的水末過了全身,他伸手想要朝裡面歡呼的人呼救,艱難揮動的指尖漸漸被冰水給淹沒掉。
&esp;&esp;江鶴感覺特別冷,緊緊蜷縮在被窩裡,泡麵被江鶴的手抓得嗷嗚一聲,茫然地蹭了蹭自己的臉。夢魘一直反反覆覆,江鶴睡得並不好,所以醒來的時候心情也不是很好。
&esp;&esp;他把趴在身上的泡麵拎開,翻身起床去洗漱。
&esp;&esp;難得看見江鶴這麼早下樓,程寧跟他問了聲早,江鶴悶聲恩了一下,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戴上耳機,開啟電腦之後進入訓練場,開始瘋狂殺人。
&esp;&esp;他無言盯著電腦螢幕將近兩個小時,肩膀痠疼得厲害,江鶴甩了甩手臂,準備休息一會的時候看到了原桓榷發來的微信,還打了兩個電話,江鶴都沒聽見,他劃開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又掐滅,把手機揣進兜裡,先去飯廳那邊吃了個早飯,之後被叫去跟二隊的打訓練賽了,直接把訊息這事拋腦袋瓜子後頭啥都不記得了。
&esp;&esp;“我覺得漫天那波打得還可以啊,你說他激進幹嘛?”
&esp;&esp;江鶴斜了程寧一眼:“跟二隊打都是這個樣子,怎麼去跟別的戰隊的一隊打?”
&esp;&esp;“那你也不要說得這麼重吧,人家才這麼點大。”
&esp;&esp;“我就長了這張嘴。”江鶴哼哼兩聲,看著漫天沮喪的背影,補充道:“知道了,待會給他買點東西吃,哄一下。”
&esp;&esp;小孩多的戰隊就是這樣,江鶴有時候感覺自己都在兼職老父親。他打了個哈欠,準備上樓補補覺,兜裡的手機忽然就猛烈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