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錯覺麼?(微微h)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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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壓抑的喘息聲響在耳邊,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也夾緊了雙腿間的薄被。
&esp;&esp;突然她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她感覺出自己的腿間夾著一個,不,一根粗粗硬硬的東西,那個東西正隨著他腰臀的聳動,在她夾緊的腿間進進出出。
&esp;&esp;是錯覺麼?她夾得更緊了些,想要感受的更加真切,他卻將頭埋進她的肩窩裡,急促喘息著突然撤了出去。
&esp;&esp;熱燙的氣息盡數攏住她的脖頸兒,她的臉都被烘熱。
&esp;&esp;良久,等呼吸漸趨平穩,他動了動身子,狠狠親了一口她的肩頭,才平躺回去,似乎很疲倦又很舒暢,不一會兒,他又霍地一下起身,俯在她的身上,親了親的側臉,輕笑著說:“睡罷”,說完起身下榻,掀開帷帳,走了出去。
&esp;&esp;等他走出去,她才徐徐轉回頭去看,她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可空氣裡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味道。
&esp;&esp;是自己的錯覺麼?
&esp;&esp;他最後那透著隱忍又透著爽快的喘息聲在她腦海裡久久不散,那聲音就像…就像那些晚陛下伏在她身上的最後時刻。
&esp;&esp;她腦袋空空的,茫然盯著帳頂看,腦子裡想起了嬋娟的話,有些會尋著法子讓其重生,有些是壓根就沒弄乾淨。
&esp;&esp;那他呢?
&esp;&esp;一柱香的功夫,他竟然又穿戴整齊地回來了,還是那個芝蘭玉樹,清風明月的翩翩君子模樣,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
&esp;&esp;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解釋,掀開她蓋的錦被,躺了進去,不顧她的詢問眼神,霸道地將她攬進懷裡,閉眼睡覺。
&esp;&esp;她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想問又不敢問,怔怔地無法入睡。
&esp;&esp;卯時他起身,她壓根沒睡著,抱膝坐著看他穿衣,說:“下回,什麼時候來?”
&esp;&esp;他繫著外袍繫帶,嘴角一勾,將目光投向她,“怎麼突然問這個?”
&esp;&esp;“就…突然想知道,不能說麼?”
&esp;&esp;他探手取過腰帶,“不是不能說,只是不知道”,他得安排好一切,萬無一失才能過來。
&esp;&esp;她走下床榻,從他手裡接過腰帶幫他繫好,又幫他整理衣裳褶皺,“我只是想這兩回都是你煮了酒給我喝,下回我也煮一次給你嚐嚐”。
&esp;&esp;他垂眼看她,她也抬頭,兩人對視許久,各有心思,末了他說:“我那裡還有一罈好酒,下回讓景安提前給娘娘送過來”。
&esp;&esp;她看著他點了點頭。
&esp;&esp;他走了,天邊已經泛白,她又累又乏,腦子木木的,打了個哈欠,閉眼強迫自己再睡一會兒。
&esp;&esp;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esp;&esp;夢裡她被迷霧包裹,辨不清東西南北,只隱約覺得自己正身處一座庭院之中。
&esp;&esp;她身上穿著跟七歲進宮時裁剪式一樣的翠綠色齊腰襦裙,只不過她長大了,不再是七歲的孩童,而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esp;&esp;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顧,心裡越來越害怕,“有人麼?”她試探著小聲問,沒人回答,她不敢動,也不知道去要哪兒。
&esp;&esp;突然手腕被人抓住,又被拖進了一個人的懷裡,她嚇了一跳,拼命掙扎。
&esp;&esp;“你是誰?放開我!”她捶打著那個人的胸膛。
&esp;&esp;那人將她攬在懷裡,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卻不說話,懷抱和氣息莫名熟悉,她漸漸不再反抗,小心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問:“你是誰?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兒?”
&esp;&esp;那人輕笑出聲,鬆開了些手。
&esp;&esp;她徐徐抬頭,那人的臉卻藏在薄霧中,朦朦朧朧,看不清楚,但她認定自己認識他,可怎麼都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esp;&esp;一會兒,太陽出來了,霧氣終於散去,露出一張俊美清秀的臉。
&esp;&esp;是他,她一顆心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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