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渡日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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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芙說過什麼都是無心的,你是做姐姐的,又比她年長几歲,不要生她的氣才好”
&esp;&esp;“我已經罵過她了,不論是以何種身份,她都不該頂撞你”
&esp;&esp;建信侯夫人坐在她的對面,為勸她寬心,口水都要說幹了,皇后卻仍是潛心忙手裡的針線活,一言不發。
&esp;&esp;阿芙鉸碎的衣裳裡有給柔嘉的,還得要重做。
&esp;&esp;“不過,你也要替她想想,十月懷胎不容易,乍一聽孩子要被人抱走,是要捨不得的,這種心情也只有做過孃的人才懂”
&esp;&esp;先前那麼些話,她都恍若未聞,建信侯夫人這句話一說完,她這才有了點反應似的,抬起了眼眸,看向自己的母親,問:“那當初母親送我入宮的時候,有不捨得麼?”
&esp;&esp;建信侯夫人一聽她又舊事重提,臉上有了些困窘,“這…八歲還是與剛出生不同的…八歲的孩子都懂事了”。
&esp;&esp;不知是沒聽懂建信侯夫人的閃爍其詞,還是有意要追根究底,她又問:“有麼?有不捨麼?”
&esp;&esp;“母親…當然是捨不得的,你也是母親十月懷胎,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又那麼小”,說到這裡,建信侯夫人輕拍著胸脯痛心疾首,“可有什麼辦法呢?太皇太后懿旨一下,誰又有法子回絕呢”,說完,又拿著帕子來擦眼淚。
&esp;&esp;“那…若是之前阿芙不肯入宮,母親也會執意要送她進來麼?”
&esp;&esp;建信侯夫人擦眼淚的手一停,“這…”,啞口無言了。
&esp;&esp;“母親為何猶豫了?母親也知道這宮裡的日子不好過麼?”
&esp;&esp;建信侯夫人把帕子一收,不耐煩了,“如今再提這些還有什麼用處”,又語重心長道:“做皇后有什麼好委屈的,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若是誕下皇子,就能穩穩妥妥地做太后,這是多少人幾十輩子都求不來的富貴”。
&esp;&esp;“娘娘就是執著於這些往事,不懂得惜福,才總是過不好眼下的日子,當初娘娘若肯聽我的,又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esp;&esp;聽到這裡,她又垂下了眼眸,“知道了,母親放心,我沒有生阿芙的氣”。
&esp;&esp;皇后沒有像往常一樣,對自己的話漠然置之,或是嗤之以鼻,建信侯夫人倒有些無措了,她沉默地打量著皇后。
&esp;&esp;皇后果然與往日不同了,眉眼裡斂起了鋒利的光,面相看著都柔和了。
&esp;&esp;建信侯夫人欣慰點頭,“娘娘能明白就好,我也都是為了娘娘好,等娘娘也做了母親,就會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了,做母親的哪有不替孩子打算的”。
&esp;&esp;她沒再說話,像是全盤接受了。
&esp;&esp;此時的宣室殿前,不時傳來兵器相互碰撞的聲音,速度極快,叮叮噹噹響成一片。
&esp;&esp;太陽西斜,陣陣冷風吹來,衣帶飄飄,比劍的兩個人不分上下,一個身子輕盈,左躲右閃,一個身材高大,猛攻疾進。
&esp;&esp;待到聲音停頓,來喜才捧著兩塊浸溼的布巾走上前去。
&esp;&esp;皇帝和中常侍將手裡的環首刀遞給一旁伺候的宮人,又一人取了一塊布巾擦汗。
&esp;&esp;“今日大將軍又遞上了奏章來,說是要為此次擊退圍攻令居羌人的將士請功,朕瞧了一下,名單上有數百人之多”,皇帝拾階而上,用布巾擦乾臉上後脖頸上的汗,轉身將布巾丟給了來喜,又一屁股坐在臺階上,說道。
&esp;&esp;“那陛下打算如何應對?”中常侍將用完的布巾遞給了身旁的宮人,問道。
&esp;&esp;皇帝胳膊肘往後拄著臺階,大剌剌地坐著,瞧著天邊那顆長庚星,思量了思量,說道:“錢財爵位好說,官位還要考量考量”。
&esp;&esp;中常侍站在旁側,回道:“大將軍急於收買人心,想必不會善罷甘休”,又說:“戰事再僵持下去,恐怕國庫也難以承受,陛下不如再派一路人馬,就以輔助大將軍為名,誰先平定西羌,就加封為萬戶候”。
&esp;&esp;“燕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