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儘早斷了好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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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個藥還有麼?”
&esp;&esp;“娘娘,您怎麼突然又找那個藥?”嬋娟不解地問道。
&esp;&esp;“你以為我昏了頭了麼?”她低頭,撫摸著手裡的草編蚱蜢,無限眷戀似的。
&esp;&esp;蕭家,連同南陽姜家,樹大根深,自己不過是這棵大樹上結的一顆果子,就算是不能為大樹供給營養,也不能讓這顆大樹毀在自己的手裡。
&esp;&esp;自己承擔不起這個罪責。
&esp;&esp;這些日子不過是她窮急無聊之時,打了個盹,做了場夢,可既然是夢,就終究是要醒的。
&esp;&esp;所有的一切,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她感受過了,足夠回味許久。
&esp;&esp;“娘娘…”,嬋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esp;&esp;嬋娟也懂的,繼續下去,總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到時候對於蕭姜兩家來說,就是天塌地陷。
&esp;&esp;可是…
&esp;&esp;雖說自己心裡也怕得要命,每日過得如履薄冰,可多少年了,她都沒見過皇后的笑模樣了,又私心想著,再等等,再等等罷,讓娘娘多高興一陣子。
&esp;&esp;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結束了。
&esp;&esp;嬋娟跪坐在榻前,試探著問:“娘娘打算以後再也不跟他來往了?”
&esp;&esp;她腦海裡浮現起他的淺笑,他的身影,心臟莫名疼了一下,以後,是多久?一年兩年,十年八年?
&esp;&esp;其實,早就不該再來往了,原本就與他沒有多少交集,怪只怪去年中秋自己犯了糊塗,也怪這一年來自己心性不夠堅定。
&esp;&esp;見皇后陷入迷茫,嬋娟握住她的手,小聲說:“娘娘,奴婢覺得也未必就要斷得一乾二淨,這後宮裡,多的是咱們不知道的事兒,誰又能說誰那裡一定乾淨”。
&esp;&esp;她茫然看向嬋娟,“你什麼意思?想讓我與他繼續不清不楚?萬一被人知曉了,怎麼辦?”
&esp;&esp;“娘娘,您先彆著急,您聽奴婢說,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esp;&esp;“您說您在這宮裡多不容易,君侯夫人跟陛下都偏疼麗夫人,眼下麗夫人身懷有孕,一旦生下的是皇子,您可怎麼辦呀?”
&esp;&esp;“鄧夫人還老仗著太后撐腰跟您做對,您還能靠誰呢?他在陛下面前說話有分量,您要是有了他的襄助,那日子不是好過許多?”
&esp;&esp;她與嬋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知道嬋娟不會有異心,所以什麼事兒都不瞞嬋娟。現下聽了嬋娟的話,她怔愣半晌,頹然道:“可我又有什麼能給他的呢?他又憑什麼願意一直幫我?”
&esp;&esp;“他那麼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從他身上討好處是那麼容易的?到時候還不給你剝下幾層皮來”
&esp;&esp;就算是他當真喜歡自己,可這份喜歡又能維持得了多久呢?男人意亂情迷之時,什麼承諾都肯應允,可一旦清醒,就翻臉不認人。
&esp;&esp;她從陛下那裡感受到的還不夠多麼?
&esp;&esp;還是儘早斷了,別再糾纏,各自都清淨。
&esp;&esp;他告辭回了宦者署,處置公務,不知不覺太陽已經西斜。正打算起身活動活動,有宮人前來回稟,“大人,椒房殿來人了”。
&esp;&esp;一聽椒房殿來人,他心中不覺一喜,眼裡染了笑意,可不想被人看穿,仍淡著聲問:“誰來了?”
&esp;&esp;“是一位叫皎月的姑娘”
&esp;&esp;他皺眉,手指敲著扶手,暗忖道,皎月,怎麼會是皎月?若是她有事,要派也該是嬋娟的。
&esp;&esp;想著,他身子略微靠前,又問:“聽清楚了,是皎月,不是嬋娟?”
&esp;&esp;宮人躬身答話,“是皎月姑娘,不是嬋娟姑娘”。
&esp;&esp;他身子又鬆散地靠回了憑几,揮手讓宮人退下,一抬眼,向一旁的景安遞了個眼神,暗示景安出去瞧瞧。
&esp;&esp;景安點頭,邁開步子走了出去了,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