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娟,那個藥還有麼?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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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盯著京兆尹的,又何止蕭氏一家,大將軍那頭也在極力引薦自家子侄出任,再加上還有其他朝臣舉薦,陛下又有自己的考量,朝議幾次,都未下最後決斷。
&esp;&esp;他不置可否,只說:“此事不可操之過急,陛下也正在斟酌人選,夫人靜待佳音便是”。
&esp;&esp;建信侯夫人蕙質蘭心,立刻明瞭,臉上瞬間烏雲散盡,神情也明快起來,“如此,那還要多謝燕大人”。
&esp;&esp;他在後頭跟建信侯夫人閒聊,她在前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突然,雪兒哀嚎一聲,從花叢裡躥到了她的腳邊,頭上粘滿了蒼耳。
&esp;&esp;她忙蹲下身,剛要抱起雪兒,不想也被紮了手。
&esp;&esp;“怎麼了?”建信侯夫人聽到動靜上前檢視,見她手指紮了個蒼耳還流著血,忙叫人傳喚太醫。
&esp;&esp;她將蒼耳拔出,又把人攔下,說不過被紮了下手,不算什麼,這麼點小事就叫太醫,又要被人說嬌氣,說完,還不忘讓皎月嬋娟趕緊把雪兒身上的蒼耳摘乾淨。
&esp;&esp;他從旁站著,拿起她的手看,一滴鮮紅的血珠凝在指尖上,他不緊不慢從袖子裡抽出一條帕子,默不作聲替她擦掉血。
&esp;&esp;她手指一顫,輕呼一聲“疼”,再回頭,見是他,不自在起來,要抽回手,卻被他攥緊。
&esp;&esp;周圍都是人看著,他倒是神態自若的,給她把血擦乾淨,輕輕吹了吹傷口,又翻來覆去查驗幾遍,才說:“萬幸,沒有刺在裡頭,只是扎出了血”。
&esp;&esp;建信侯夫人鬆口氣,不失時機恭維道:“還是燕大人仔細,難怪陛下時時都離不了燕大人”,又有些生氣地埋怨她,“一個畜生而已,讓嬋娟皎月看著便是了,何必娘娘親力親為的,還傷了手”。
&esp;&esp;“君侯夫人過獎了,這都是為人臣子應當的”,他抬眼笑看了她一眼,替她解圍,說完,又垂下眼,用手帕將她的手指細細包住,囑咐道:“這幾日,先不要沾水”。
&esp;&esp;她頭稍稍偏著,牙齒咬著嘴唇,臉上帶了些孩子氣似的執拗和不快。
&esp;&esp;他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她眉間輕蹙,渾身一凜,手指動了幾下,便再沒有其他動作。
&esp;&esp;一行人在金馬門分道揚鑣,中常侍告辭而去。
&esp;&esp;回了披香殿,建信候夫人笑眯眯地撫摸阿芙的肚子,“陛下還是看重你腹中的皇子的”。
&esp;&esp;以往皇后與陛下不睦,她沒少受閒氣,如今阿芙得了寵又有了身孕,孃家人眼看也要進京,她總算腰桿又硬了起來。
&esp;&esp;“等到姜家的勢力也在朝堂上站穩了,有你舅父跟哥哥們的扶持,你跟娘娘兩人就更如虎添翼了”
&esp;&esp;“若你生了皇子,有這些助力就能立為太子,到太子長大成人,再從你哥哥的女兒裡選一個合適的送進宮裡做太子妃,那咱們以後就都有指望了”
&esp;&esp;她坐在一旁,默默地聽著,目光在母親和阿芙臉上,不動聲色轉了一轉。
&esp;&esp;自打建信侯自作主張納妾以來,建信侯夫人似乎終於發現這個昔日俯首帖耳的夫君再也靠不住了,轉頭,千方百計往司隸塞起姜家的人來。
&esp;&esp;當提到皇子之時,建信侯夫人眼裡還閃過了耀眼的光,她垂首淡淡一笑,心裡暗暗感嘆還是母親有真知灼見,想得長遠,十幾年,幾十年之後的事情都想到了。
&esp;&esp;自己若是也在母親身旁長大,是不是也能像母親一樣。
&esp;&esp;阿芙神色也漸漸得意,突然面色又一變,問:“萬一這一胎是公主怎麼辦?”
&esp;&esp;建信侯夫人不以為意,“你只要籠絡住了陛下,還愁生不下皇子?”
&esp;&esp;“不過我瞧著胎象,跟我懷你哥哥時,一模一樣,你又這麼愛吃酸的,十有八九是個皇子”
&esp;&esp;“但願是個皇子”,阿芙摸了摸肚皮,一臉陶醉的幸福。
&esp;&esp;建信侯夫人那邊跟阿芙說了半天的話,好像才想起身旁還有個她,於是轉頭回來,沒話找話似地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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