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聽娘娘的聲音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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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話,與她目光相接時,露出了一個不言而喻的笑。
&esp;&esp;真是煞風景,她輕輕白了他一眼。
&esp;&esp;家宴過半,皇帝才從宮宴上繞過來,陪著太皇太后跟太后喝了幾杯,就要起身離開。
&esp;&esp;正當她慶幸逃過一劫,中常侍卻故作不知,開口問皇帝:“陛下今夜要歇在何處?”
&esp;&esp;皇帝略微停頓,看了看中常侍,又看了看拘謹著恭送聖安的皇后,末了,視線落在了太皇太后跟太后身上,當著太皇太后的面,皇帝不好不給皇后面子,只好說:“照規矩來罷”。
&esp;&esp;她大氣不敢出,雖知道陛下即使到她的宮裡,九成九也不會對她怎麼樣,可她還是一陣心虛,忙回話:“明日阿芙就要歸家,妾跟阿芙還有些體己話要說”。
&esp;&esp;皇帝又擰眉瞧了她一眼,從善如流,“既如此,那就依了皇后”。
&esp;&esp;中常侍從她身旁經過,她分明聽見他不甚明顯的輕笑。
&esp;&esp;真是個瘋子。
&esp;&esp;睡前,嬋娟伺候著她沐浴,小聲嘀咕,“娘娘,奴婢方才都要嚇死了”。
&esp;&esp;她心中氣餒,自己又何嘗不是。
&esp;&esp;“也不知道中常侍存的什麼心思,萬一娘娘這頭露了,他不也就危險了麼?”
&esp;&esp;什麼心思?無非是要提醒她,他什麼都不怕,有的是法子搓磨她,她就是個玩意兒,攥在手心裡是捏圓揉扁全憑他的心情。
&esp;&esp;真是夠陰險。
&esp;&esp;明面上是替她說了好話,背地裡卻給她下了套,他得了蕭家的人情,卻讓自己落了滿身的不是。
&esp;&esp;自己身上帶傷,不敢侍寢只能推脫,太皇太后皺眉,建信侯夫人嘆氣,都道她不識好歹,她也是有苦難言。
&esp;&esp;她琢磨不透他為何要纏著自己,即不是衝著皇后的位子,難道是要用她轄治蕭家?她一撇嘴,指望著靠她去轄治蕭家,簡直是痴人說夢。
&esp;&esp;但…不管何種理由,他都牽涉其中,哪日東窗事發,他也不能獨善其身。
&esp;&esp;難道真的如他所說的是因為喜歡?
&esp;&esp;她緩緩搖頭,他這樣一個狐狸似的人,有多少心機算計,冒著殺頭剝皮的風險,就只為著喜歡?鬼都不信,真當她是三歲的孩子。
&esp;&esp;況且,他的所作所為壓根看不出半分喜歡,何止沒有喜歡,她甚至隱隱覺得他對她有恨。
&esp;&esp;陰晴不定的,還老拿奇怪陰冷的眼神審視自己。
&esp;&esp;可她怎麼都想不出自己哪裡得罪過他,私底下,她也旁敲側擊過,問哥哥中常侍與蕭家有無過節,哥哥卻說兩人並無過節,何止沒有過節,中常侍對他對蕭家還頗為關照。
&esp;&esp;這就奇了怪了,怎麼都想不通,她趴在浴桶上愁眉不展。
&esp;&esp;呸,就是個瘋子,瘋子做事哪會有什麼緣由。
&esp;&esp;果真像皎月春蘭說的,下面缺了一塊都憋出病來了,就攢著勁兒禍害人。
&esp;&esp;阿芙才離開沒幾日,他又偷摸過來椒房殿。
&esp;&esp;床榻之上,他扣住她的雙手壓在枕邊,看著她胸前瘀傷咂舌,“娘娘對自己也下得去狠手,若是落了疤,就可惜了這身好皮肉”。
&esp;&esp;“總比丟了命好”,她咬牙道。
&esp;&esp;他挑挑眉,十分贊同,“那倒也是,沒了命,還拿什麼享受”。
&esp;&esp;舌尖落下來,津液順著面板肌理滲入傷口,像被人拿著刀子刮似地硬生生的疼。
&esp;&esp;她皺眉咬唇,忍著疼。
&esp;&esp;他料定嬋娟是知道底細的,沒了顧及,更加無法無天。
&esp;&esp;“何必忍著,臣想聽娘娘的聲音,像上回一樣,求臣插進去”,他埋頭在她的脖頸間,細細親吻,“娘娘求饒的聲音好聽極了”。
&esp;&esp;她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呸!我才沒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