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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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年輕,皇嗣之事著急不來,缺的只是時運”,他的聲音依舊冷淡。
&esp;&esp;她輕笑,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驀地她轉過身子,伸手抓住他的衣襟,“陛下說我沉悶無趣,不像女人,你說我是女人麼?”
&esp;&esp;“娘娘當然是女人,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他嘴角含笑,恭敬回覆。
&esp;&esp;“那你覺得我美不美?”她雙目含淚,瀲灩多情。
&esp;&esp;時間彷佛凝固一般,燭火噼啪一聲輕響。
&esp;&esp;中常侍手指輕輕一挑,床帳輕緩垂落,從越來越窄的縫隙裡,能夠窺見兩人目不轉睛地凝望著彼此,最後在床帳堪堪合上之際,皇后主動靠上了中常侍肩頭。
&esp;&esp;他的手指修長溫熱,沿著小腿,腿彎,大腿,滑到了腿心,她一開始是有抗拒的,可當他的牙齒一咬住自己柔軟的耳垂,她頓時卸了力,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了,那雙原本推著他胸膛的手也死死攥緊了他的衣襟。
&esp;&esp;她腦子暈暈乎乎的,眼睛也慢慢發直,只模糊得看到自己架在中常侍肩膀上的玉白腳趾蜷緊又張開,張開再蜷緊。
&esp;&esp;那一刻,她想自己真的是瘋了。
&esp;&esp;翌日清晨酒醒,她雙手按著額頭,頭疼欲裂,這是她頭回喝醉,宿醉的感覺還真是差,殿內已經收拾整齊,該補的補了,該丟的也都丟了,像回到了往常的日子,卻又不像。
&esp;&esp;她捏著鼻子喝了幾碗醒酒湯,坐到了妝奩臺前。
&esp;&esp;宮婢給她梳妝打扮,她神思睏倦,哈欠連天,怔怔地望著銅鏡裡的模糊身影出神。
&esp;&esp;不知怎地,想起了昨夜做的那個綺麗的夢,打了個冷顫。她不敢相信自己在夢裡竟然跟中常侍這樣那樣。
&esp;&esp;中常侍伺候在陛下旁側,除了傳旨,很少踏足椒房殿,做那樣的夢,當真荒唐。
&esp;&esp;可夢裡的場景總是從腦子裡閃過,臉上身上一陣一陣的發燙,一抬眼,她瞥見梳妝鏡中的自己,雙頰豔紅,眼含秋波,整個一副思春少婦模樣。
&esp;&esp;為了蓋住心頭遐思,她拿起妝匣裡一隻玉簪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又從銅鏡裡看著嬋娟問:“昨夜,中常侍幾時離開的?”
&esp;&esp;嬋娟走上前,接過宮婢手裡的玉梳,宮婢自覺退了出去:“也不多會兒,三更差不多,是等娘娘睡下了才走的”。
&esp;&esp;她若有所思點點頭:“臨走前,說過什麼?”
&esp;&esp;“也沒說什麼,就說讓我們別打擾娘娘歇息”,說著,又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娘娘,您昨天可嚇死奴婢了,要知道您喝醉酒是那個樣子,就是打死奴婢也不能讓您喝多了”。
&esp;&esp;她全然沒有記憶,回過身看嬋娟,驚詫道:“我發了很大的脾氣麼?”
&esp;&esp;“何止呢,您連長樂宮來的人都得罪了”,嬋娟說起當時的情景仍是替她捏把冷汗,“幸好中常侍來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如何收場呢”。
&esp;&esp;她臉色發白,心裡暗道不好。
&esp;&esp;她去長樂宮請罪,被宮人攔在門外,說太后傳下話來,身子不適,讓娘娘先回去,這陣子不用過來問安了,她知道這是又把太后得罪了。
&esp;&esp;無奈,最後還是建信侯建信侯夫人親自進宮,向太后皇帝再三請罪,太后才算給了建信侯和建信侯夫人一個臺階下,說裡頭也有皇帝的不是,不該當眾不給皇后面子,算是勉強饒過了皇后的不敬之罪。
&esp;&esp;建信侯與建信侯夫人請罪之時,她就像做了錯事,害怕被嚴厲父親責罰的孩子似的,悄悄地,故作鎮定地躲到了廊柱後。
&esp;&esp;等到建信侯鐵青著臉從長樂宮大殿出來,她才無可奈何現身,喊了聲“父親,母親”,建信侯見了皇后,仍餘怒未消,也不應答,只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esp;&esp;建信侯夫人憐愛地上前拍拍她的手,交代了幾句貼心話,讓她過幾日等太后消氣了再來請安,切記稍安勿躁,便快步跟上建信侯出了宮。
&esp;&esp;晚間,月如銀盤,把整個宮苑照得雪亮,邊邊角角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