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氣麼?(微h) (第2/3頁)
放開那個豆沙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服氣輸棋給他,老想扳回一局,因此,他一來,就纏著他下棋到天亮,勢要分出個高低勝負來。
&esp;&esp;其實,高低勝負已分,只是他的手下留情讓她心裡隱隱有了幻想,總覺得自己只要再留心一些,就一定能贏。
&esp;&esp;他一次兩次應承,次數多了也煩了,不再跟她兜圈子,次次出狠招,頃刻之間,便把她殺得片甲不留。
&esp;&esp;她盯著棋盤,目瞪口呆,抬眼看他,這才明白過來,之前他都是在逗自己玩,這回才是真的。
&esp;&esp;他將棋子拋回棋盒裡,似笑非笑看著她,問:“還下麼?”
&esp;&esp;她氣餒地搖了搖頭。
&esp;&esp;“娘娘如今又不用主持後宮,整日裡都在做什麼?坐著發呆?棋下得還是這麼差”,他擰起眉看她,頗有些怒其不爭的意味。
&esp;&esp;“我跟嬋娟皎月對弈,可是回回都贏的”,她被人當面羞辱,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拼命想爭回些顏面。
&esp;&esp;可他偏偏就不給,嗤道:“這就難怪了,幾個臭棋能下出什麼好來”。
&esp;&esp;她冷笑回敬,“不是我棋差,是燕大人慣會做局害人,我跟皎月嬋娟只是隨意玩鬧,不當真”。
&esp;&esp;“不當真?那是誰每回下輸了都要翻臉的?”
&esp;&esp;她次次針鋒相對,他回回不落下風。
&esp;&esp;隔了幾日,她與宮婢玩射覆的遊戲,正玩得不亦樂乎,有個小黃門送來了一本帛書。
&esp;&esp;她未做遲疑接過來翻看,竟是一本難得的上好棋譜—她託人找了許久,也只找到一本殘本,這一本卻是完本。
&esp;&esp;翻著棋譜,她漫不經心地問小黃門,“誰讓你送來的?”
&esp;&esp;小黃門跪伏著回話,“小人不知,上頭讓送過來,小人就拿來了”。
&esp;&esp;她猜到了是誰,一甩手將棋譜扔到了矮几上,隨便把人打發了。
&esp;&esp;安樂縣主進宮,建信侯夫人還是沒來,一問還是病著,她問安樂縣主偶感風寒如何這麼久還不好,莫非是大病?
&esp;&esp;阿芙神情閃爍,三緘其口,末了只說等母親進宮了阿姐自己問罷,便不肯再說。
&esp;&esp;她不放心,派人去侯府問話,去的人回來,回話也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明白。
&esp;&esp;原來是近來侯爺新收了幾房妾室,將府里弄得烏煙瘴氣,還夜夜笙歌,流連溫柔鄉,差點連早朝都誤了。
&esp;&esp;君侯夫人很是不滿,說年輕的時候沒什麼花花腸子,怎麼一把年紀反而為老不尊,納那麼多妾室,讓人笑話。
&esp;&esp;建信侯聽而不聞,建信侯夫人急火攻心,一下子就病倒了。
&esp;&esp;她再問:“父親為何突然又要納妾,還一下納了好幾房?”
&esp;&esp;“說是中常侍送過去的,是從揚州網羅來的女子,嬌香軟玉,侯爺說…蕭家子嗣單薄,夫人又無法再生養,就全都留下了”
&esp;&esp;“什麼?揚州女子?”難不成,她愕然語塞。
&esp;&esp;她又追問:“多久了?”
&esp;&esp;“有一個多月了,上回沒進宮就已經病得起不來了”
&esp;&esp;她肩膀一下子垮下來,滿面愁雲慘淡,真真是嚐到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滋味。
&esp;&esp;事情傳開了,建信侯夫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聽詔入了宮。
&esp;&esp;建信侯夫人來時,面容顯而易見地憔悴,那樣心高氣傲的母親,在她面前講起道理來頭頭是道,可輪到自己頭上,也落下淚來,絮絮叨叨講起陳年往事。
&esp;&esp;“我只當你父親與其他男子不同,不成想,飛黃騰達了都毫無二致,還更甚於紈絝子弟,人心難測啊”
&esp;&esp;建信侯年少時不得志,全靠著建信侯夫人孃家姜家的襄助,才得以建功立業出人頭地,自然是對建信侯夫人忌憚幾分。
&esp;&esp;近年來,隨著建信侯身居要職,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