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見過中常侍那個麼?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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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打知道他在椒房殿安插了人,她就開始疑神疑鬼。
&esp;&esp;嬋娟皎月是自己帶進來的,不可能被他收買,但其他的人就不好說了。
&esp;&esp;她尋思了許多日子,從燒火丫頭到殿內掌事,從打更宮人到宮廷守衛,凡是出現在跟前的,她都刻意打量幾眼,可看來看去,也分辨不出,後來,索性交代嬋娟皎月,除了灑掃清潔,以後不許宮人隨意出入她的寢殿。
&esp;&esp;出不去椒房殿,她就裹了厚厚的狐裘,抱著暖手爐,坐在窗前,看棋譜琢磨棋路,看累了,又推窗看外頭的雪景。
&esp;&esp;都過了驚蟄了,又下了場大雪,房簷院落樹木花草都被皚皚白雪覆蓋,仔細聽,還能聽到積雪下落的聲音。
&esp;&esp;撲簌撲簌的大雪中,嬋娟披著蓑衣,帶著斗笠,腳步匆匆往寢殿來,雪地上留下一串腳印。
&esp;&esp;到了廊廡下,嬋娟呵了呵手,摘下蓑衣斗笠遞給宮人,又撣了撣身上的雪,才撩開門簾走了進來,屈膝行禮後,走到了她身邊,見四下沒人,伸出手給她看手裡的白玉瓶樽。
&esp;&esp;“這是什麼?太皇太后賞的?”她看了半天沒明白。
&esp;&esp;嬋娟搖頭,“奴婢去給太皇太后和太后送點心,在夾牆遇到了景安,他給了奴婢這個,說是上好的金瘡藥膏,清瘀消腫,還能祛疤”。
&esp;&esp;她厭惡地轉頭,沒好氣地說:“扔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趁早死了這個心。
&esp;&esp;嬋娟低聲勸她,“聽說是治劍傷刀傷最好的藥,塗了這藥,一尺長的血口子幾日就能長好,那邊特意讓人送來了,還是試試罷,您這萬一留了疤,可就真要命了”。
&esp;&esp;她沒再言語,嬋娟扶著她去了榻上,放下帳子,褪下衣衫,傷口還紅腫著,撒上藥粉,她疼得齜牙咧嘴。
&esp;&esp;被他咬住的時候,她一聲沒吭,她心裡清楚他是個瘋子,就是想聽自己求饒,她偏不遂他的願,一開始傷處是鑽心地疼,疼得久了,也就麻木了。
&esp;&esp;等他鬆口,皮肉都破了,他嘴唇染血,眼眶發紅,凝視她片刻,又埋頭舔舐她的傷口,舌頭卷著鮮血嘖嘖有聲,儼然一頭吃人的妖怪。
&esp;&esp;“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嬋娟小聲說著,放輕手腳替她掩好衣衫。
&esp;&esp;她也想知道。
&esp;&esp;“娘娘,您就服服軟罷,說幾句好話,興許還能少吃些苦頭”,嬋娟是瞭解她的,她性子硬,回回都因要足了強吃虧。
&esp;&esp;她伸展手臂站著,由著嬋娟給她繫好腰帶,訕訕道:“那我多沒面子”,自己如今也就只剩下做皇后的顏面了,她還不想屈服,不想被人捏在手裡予取予求。
&esp;&esp;“不過,娘娘,您…見過中常侍那個麼?”嬋娟話還沒問完,臉已經紅透了。
&esp;&esp;“那個?哪個?”她一臉至清至純。
&esp;&esp;“就…就是那個啊”,嬋娟羞得開不了口。
&esp;&esp;看著嬋娟的大紅臉,她瞬間明白過來,也跟著臉熱起來。
&esp;&esp;她也沒見過,不知該如何作答,須臾功夫便臊出了一身熱汗,“其實…我也沒見過,每回他都捂得嚴嚴實實的,從來都不漏,我總不能扒開他的褲子看罷”。
&esp;&esp;昨夜他倒是抓著她的手,讓她摸,可那種情形下她哪敢?這話不能說,說出來就太難為情。
&esp;&esp;“奴婢是聽說,有些受過刑的會尋著法子讓其重生,有些是壓根沒弄乾淨,才想三想四”
&esp;&esp;“那東西切了還能再長?”她的好奇心總是不適時宜地出現。
&esp;&esp;“奴婢也是聽人說的”,嬋娟窘得厲害。
&esp;&esp;她醒了神,紅著臉點點頭,也不再追問。
&esp;&esp;“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藥,能讓他去了這些心思”
&esp;&esp;如果可能的話,她更想一劑毒藥要了他的命,可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毒藥,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