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是不可信的(h)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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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宮裡接出來與你作伴”
&esp;&esp;“再說罷,我要去沐浴更衣了”,她擱下了手裡的點心,提裙下榻。
&esp;&esp;“用了飯再去罷”,他拽住她的手腕。
&esp;&esp;“我吃飽了”,她要走,他卻拽著不放,只仰著臉瞧她,她皺眉道:“你拽著我幹嘛呀?”她情緒低落,可一開口,聲音沒由來地聽起來有些嬌嗲。
&esp;&esp;他站起身,低聲說:“那…我跟阿衡一起洗…”
&esp;&esp;她眉頭皺得更緊了,忽然,眼睛往他身後一瞄,眉間舒展,道:“琇瑩,你來的正好”。
&esp;&esp;他回頭一瞧,哪有琇瑩的人影,她已趁機脫身。
&esp;&esp;她身影轉瞬間藏到了彩繪漆屏風後頭,啞巴侍女緊隨其後。
&esp;&esp;他定定瞧了一會兒,又瞥了一眼滿榻的東西,轉身出了臥房。
&esp;&esp;幾次三番,他對她毫無頭緒的討好溫柔已經有了戒心。
&esp;&esp;他回了書房,讓人把琇瑩叫了過來,問她今日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琇瑩都一五一十作答。
&esp;&esp;他若有所思點頭,“我問你的話,不要讓夫人知道”。
&esp;&esp;在琇瑩看來,這兩個人之間說不出來的怪,表面上和和氣氣,話裡話外卻夾槍帶棒,但又往往是上一刻還拌嘴慪氣,下一刻又如膠似漆。
&esp;&esp;琇瑩鬧不明白,也不想鬧明白。
&esp;&esp;自打七歲以來,琇瑩就漂泊無依,她別無所求,只求有個安身之處,因此,這種時候,更知道該聽誰的話。
&esp;&esp;“琇瑩明白”
&esp;&esp;他一抬下巴,琇瑩自覺退了出去。
&esp;&esp;時辰差不多了,估摸著她該洗完了,他起身回了臥房。
&esp;&esp;從屏風後頭出來,見他正愜意地半躺在矮榻上,拿著她用五彩繩編的金魚看,她露出了驚詫眼神,不過,到底還是沒說什麼,坐到妝奩臺前勻面。
&esp;&esp;他把金魚擱下,從啞巴侍女手裡接了東西,把人打發出去。
&esp;&esp;門輕啟又闔上,她權當看不見。
&esp;&esp;上回給她抹頭油還是打青州回來那一趟,他本要舊事重提,可怕是一提到青州,她又要翻臉,乾脆緘默不語。
&esp;&esp;他給她抹頭油,她陪他用完飯,啞巴侍女收拾停當,她打著哈欠要去睡了,他也跟了過去,她一回身,攔住他,問:“你還不走麼?”
&esp;&esp;“這也是我的臥房,阿衡要我走去哪兒?”
&esp;&esp;她莞爾,“書房,偏院哪裡去不得?再不濟…酒肆也去的”。
&esp;&esp;他攬住她的腰,俯首下去,貼著她的鬢邊,柔聲道:“今日就只抱著,不做別的”,語氣聽著像是商量,卻是不容置喙的。
&esp;&esp;半推半就的,他還是留了下來。
&esp;&esp;事實就是男人的話不可信,先頭他說只是抱抱,後來又說摸摸,最後實在是騙不下去了,直接翻身壓住她,把她的雙手箍住,高舉過頭頂,傾身下去就要蠻幹。
&esp;&esp;她困得厲害,眼皮都睜不開,還要被鬧騰,於是不耐煩地把他的手從襯裙下拽出來,帶著滿腹怨氣問:“天天來,你不膩得慌?”
&esp;&esp;“哪有天天來?這一個多月了,才有幾回?”
&esp;&esp;“前兩天的不算麼?”
&esp;&esp;“前兩天也只是囫圇嚐了個滋味,今日想細細品味品味”。
&esp;&esp;她一歪頭,閉眼疲倦道:“我累…”。
&esp;&esp;“不用阿衡出力氣,阿衡躺著就好”
&esp;&esp;火熱的嘴唇親吻她耳後和肩頭那片敏感肌膚,她癢得縮起了脖子,“整日公務纏身的,你還不夠累麼?”
&esp;&esp;“累,可它不安分”,他頂了頂腰。
&esp;&esp;她蹙眉瞪眼,“你把我當什麼人啊?想瀉火去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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