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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禧要咬,年閎肆任她咬。
她牙口再好也不如他肉硬。
聞禧下頜咬得疼,她憤憤的放棄。
她知道她觸犯到了年閎肆的道德底線,她也有在揣測,年閎肆心裡怎麼想——
估計他的潔癖會讓他覺得這是一件很髒的事。
但聞禧不這麼想,她真的覺得沒關係。
也並沒有在胡鬧。
做這件事她是爽的,身體和心理上都是,她雖然希望他也有這種感受,但沒有也沒關係。
她反正不想聽他在這件事上教育她。
年閎肆沉默的看著她。
他虎口處留下了她的齒印,微微溼,不明顯的痛意,像小貓在冷硬的心臟上咬下一口。
這麼大的人了,實際根本沒有長大。
愧疚感讓年閎肆沒有繼續說下去。
於是昨晚的交談再次不了了之。
現在聞禧考慮到,她確實還需要年閎肆幫她的忙,於是她乖巧下來,仔細向他描述了一些訓練營相關。
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活動。
雖然不是學校組織的,但它的主辦方是德國的一所大學,它在世界上都是享有盛譽的,這一點任何一個會使用網路的人都能夠查詢得到,她絕對沒有說半句謊話,否則她下半輩子一分錢都掙不到。
聞禧提到錢,年閎肆態度有所猶豫。
對聞禧來說,掙不到錢已經是對她下半輩子最大的詛咒了。
但他依舊沒有馬上答應。
聞禧又說了一些,試圖說服他。
可年閎肆就像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古董,他說如果聞禧堅持的話他要調查確認之後再做決定。
這就還是不相信她。
聞禧確實沒說謊,但她也沒有完全說實話,如果閎肆去調查,她肯定會露餡。
“你以為我是做什麼特工工作嗎你還調查!”
此時她沉不住氣的模樣落在年閎肆眼裡就是四個字:氣急敗壞。
他放下水杯,準備跟她說,沒什麼事就離開他的房間,他忙了一整天,現在需要休息了。
聞禧冷哼一聲。
“你還說你跟我談的時候我態度不好,你現在態度也非常不好!”
真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做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和他好好說正經事,他不相信她。
聞禧比年閎肆矮太多,說話沒有氣勢,她試圖站高一點,才踩上凳子,被年閎肆板著臉勒令讓她下來。
“你以為站得高就有理由嗎?誰教你能這樣的?”
“誰教我?我不都是你教的嗎?”
“你別說這樣的話,我現在不配教你。”
“你知道不配就好。”聞禧真是一點都不怕死,她那股勁又起來,指責他說:“你還和我說什麼道德倫理,你要是有道德倫理,你會和當做自己妹妹的人上床嗎?”
年閎肆最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她一個女孩子,話語怎麼露骨又難聽,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年家家風嚴厲,從不允許說這些出格的東西。
他說:“我是大意了,所以絕對不可能再大意一次。”
“大意。”聞禧單拎出來這兩個字。
全雲州的人都知道,年閎肆一向自控力極強,做事小心謹慎,他有自己的原則,也有比她聞禧強上許多的道德觀念。
她聞禧是沒有爸媽教養的孩子,反正年閎肆也總說她一身反骨,不服管教。
“你不要以為我不記得——”她聲音清亮
,毫不收斂音量,“你說的大意就是捂住我的嘴巴然後還進來第二次嗎?”
她身材可不要太好。
她自己知道。
她就記得他低沉的聲音,不清醒時語氣過分嘶啞,在她耳邊說讓她翹起來一點。
聞禧回憶起來那聲音,她心跳加速,覺得刺激炸了。
而年閎肆臉色已經鐵青,聲音沉得厲害。
“聞禧。”
“你再胡說八道,訓練營就別去了,在家待著面壁思過。”
聞禧愣了下,抓住他這句話馬上問:“所以我能去?”
年閎肆再次和她妥協,也許是始終沒有對她彌補讓他愧疚,他冷著聲音說:“我明天跟你輔導員請假。”
有了這句話,聞禧笑了起來,她馬上滾蛋。
最後離開前,她不由想起來那個被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