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她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唇(劇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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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沉青從夢裡驚醒,沉醉煙霞的溫暖春光彷彿還在眼前,呼吸間已經是冬天冰冷的空氣。她攬被坐起,怔怔看向窗外濃黑如墨的夜。
&esp;&esp;她有多久不曾想起少年事了,七年前那個被鮮血淹沒的夜晚像一把刀把她的人生劈斬開,從此她沒有父母,沒有親眷,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
&esp;&esp;那一年南寧先皇急病去世,少帝甫一登基,便連發十道詔令令正在邊境巡查的沉凌風夫婦還朝述職,一家人剛一入京即被解甲扣押。谷明雲被告發北漠細作身份,少帝要求沉凌風殺妻自證清白。
&esp;&esp;好濃稠的鮮血啊,從四面八方湧過來,漫過她的腳尖,將她整個人包裹住。她動彈不得,甚至無法呼吸,眼前那張明豔的永遠是微笑著的面孔上第一次染上了哀愁,“青青,好好活下去。”她眼睜睜看著那雙潔白如玉的手被血浸透,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卻只握住滿手粘稠的血。
&esp;&esp;沉青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不受控制的回憶和內力狂暴地四處流散。她伸出雙手,冰冷的月光下瓷白的手纖塵不染,她卻彷彿看見隱約的血色從中漫溢而出。她攥緊自己的心頭,幾乎無法呼吸。
&esp;&esp;卻有簫聲在這樣沉寂的夜晚響起,通透而溫柔,像母親的絮語,撫慰著她身體裡四溢的內力。呼吸漸漸平靜下來,沉青閉上眼,任簫聲如水一般流淌過自己的四肢百骸,撫平那些狂躁的想要殺戮的慾望,再次陷入沒有夢境的安眠。
&esp;&esp;翌日霍予清晨便來找她練刀,卻只見小院大門緊鎖,主人似乎早早離去,只有數枝昨日他在院中所見的梅花從牆頭探出。霍予怔怔抬頭看著那清冷的花朵,撫摸著手中龍泉劍的劍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粒石子從他身後砸來,他驚喜回頭,卻只看見十七從林間探出頭。“沉衣姐姐早就上山去啦!”女孩對他做出一個大大的鬼臉,手卻指向那條上山的小徑。
&esp;&esp;藥王谷地處雲夢山腳下,山巒拔地而起,並無通路可以直接攀登。谷中先人為採山脊藥材開闢出一條小路繞山而上,一路艱險異常,於霍予卻彷彿探囊取物,他足尖點地施展輕功,很快就看見路的盡頭坐在山岩上的青衣女子背影。險峻如刀刃的山脊將冬日晴空從中切開,連線著浩瀚無邊的澄藍水澤,那一抹淡淡的青彷彿融入天與水之中,隨時會消散而去。他伸出手想握住她的肩。沉青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躲避,山岩狹窄,她失去平衡,正被男人攬入懷中。霍予本只是想扶住她,卻在溫軟的身體落入懷中時幾乎是無法控制地收緊了手臂,有極香豔的畫面在他腦海中閃過,卻破碎的無法抓住,他的臉上浮上薄紅,連忙鬆開手。
&esp;&esp;“沉衣公子,冒犯了。”霍予從懷中取出猶帶著晨露的梅花枝,捧到她面前,“早晨看見這幾枝梅花,便想贈予你。”沉青看著男人眼中像星辰一樣閃爍的光芒,半晌從他手中接過花束。鮮豔的花朵映襯著她蒼白的臉,彷彿也多出幾分血色。“多謝。”她淺淡一笑。
&esp;&esp;霍予坐到她身側,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煙波浩渺的雲夢澤,“沉衣,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沉青安靜地看著他。“有時候我覺得昨日我們還在泛舟河上,喝酒看月亮,有時候又覺得那樣的日子好像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
&esp;&esp;他像是變戲法一樣又從懷中掏出一壺酒,“我可是求了十七好久才換來的。”霍予自顧自地飲下一杯,“我記得你最愛南寧的桃花釀,這酒雖然不及桃花釀的清甜香氣,卻也自有風味。”
&esp;&esp;沉青從他手中接過一杯酒飲下,辛辣的滋味在口中泛開,她的眼角泛出淚水。霍予看著她,有莫名的衝動讓他想吻去那淚珠,有似曾相識的畫面在眼前閃過,女人大片裸露的誘人的身軀和似動情似痛苦的呻吟。他皺起眉,“沉衣,你還在擔憂無法恢復武功嗎?”
&esp;&esp;沉青無可奈何,“不,我只是,不知道該往何處去罷了。”
&esp;&esp;霍予粲然一笑,“不是說好去北陵川嗎,北陵路途遙遠,待我們歸來,大約已經是初春,我們渡船順流而下去南寧喝今年的新酒桃花釀。待到天氣暖和再出發去西海,看一年一度的海生花。”
&esp;&esp;“桃花釀,海生花。”沉青喃喃著,大約是太久沒有喝酒,酒精的熱意在她身體裡蒸騰。她朦朧間看見那個叄國之間短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