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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房渝逢坐下後就只剩一個了,恰好在房家兩兄弟旁邊。
&esp;&esp;月商沒見過房渝逢,她對他哥倒是很熟悉。怎麼著也給人洗了四天衣服了,那傢伙的衣服還是那幾個少爺中最多的,龜毛得很,早中晚各換一套。
&esp;&esp;難怪剛見到房渝逢的時候就覺得很熟悉,月商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終於得出他們是親兄弟的結論。
&esp;&esp;老夫子給自己順氣,掃了一眼堂下,鎖定了正擺弄繡花架子的月商,火氣又蹭蹭上來了。
&esp;&esp;“月商公子,您可算來了!”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esp;&esp;月商心虛地笑了兩聲,不敢接話。
&esp;&esp;房以津睡眠淺,自旁邊的弟弟坐下後他就醒了,此刻聽到月商的名字,他才睜眼,一雙剔透流轉的眸子卻佈滿了嫌惡和陰翳,隔著中間的座位遙遙看向月商:“誰允許你來的?衣裳洗完了嗎?”
&esp;&esp;又來了。月商很想翻白眼,不為什麼,就真的很討厭這位大少爺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的姿態。
&esp;&esp;以往她以為洗衣服是她的本職工作她才幹的,現在她擁有了新的身份,誰還理他?
&esp;&esp;“我來考核啊,而且大少爺,幫您洗衣服不是我的工作。”月商毫不怯場,迅速回應道。
&esp;&esp;誰也別想逼她多幹一點活!
&esp;&esp;雖然往常逼她浣衣時也會聽到她在背後偷偷嘀咕著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那幾個短促的音節一聽就不是什麼溫順的話。房以津從前懶得與她計較,但他從未想過會被她當眾反駁,一時被噎住,不知道該怎樣完美且言之有理地反擊回去。
&esp;&esp;老夫子也聽出緣由來了。這個房以津仗著身嬌體弱、家族顯赫便屢次破壞院中規矩,他這個夫子縱使是泥捏的也有了三分血性。他當即拍板斥道:“逼迫同窗,目無法則,下學後我便修書一封,呈到房大人面前,讓她領房大公子回去,我這學院,倒是容不下您了!”
&esp;&esp;房以津這才轉頭看向老夫子,冷笑了一聲,嘲諷之意盡顯。
&esp;&esp;古代也搞告家長這一套啊?月商覺得驚奇,可惜威懾力好像不太理想。
&esp;&esp;沒嚇著房以津,倒是嚇壞他弟弟了。房渝逢正欲起身替他求情,但宋息季快他一步,慢悠悠地向老夫子行禮,道:“房公子壞了學院規矩,屬實該罰,但將他退學卻是過於嚴重了,依我看,夫子不如讓他與周公子道歉,再罰他替周公子洗幾日衣裳,抵過了便可。”
&esp;&esp;眾人看向月商,料著她肯定會站出來拒絕,畢竟她一向膽小,也沒什麼背景,可房氏一族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連女皇也要禮讓三分,讓房家嫡子給她道歉、還洗衣服,她要真受下,死期也不遠了。
&esp;&esp;月商想起大少爺那書裡所描寫的柔荑一般的手,他洗得乾淨嗎?她怕房以津那手會被衣服磨破皮了。
&esp;&esp;那也不關她事。
&esp;&esp;四天不用洗衣服哎!四天!她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四天裡她會有多開心,根本沒注意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
&esp;&esp;房以津狠狠皺眉,蒼白漂亮的面容佈滿了抗拒,“不可……”
&esp;&esp;“宋夫子所言有理,我們接受懲罰。兄長身體不好,我替他受過。”房渝逢向宋息季行禮。
&esp;&esp;看似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其實話中的每一個字都不容拒絕。